跟自己的祖父,弘晳不能還手,不就是只有乖乖挨打的份嗎?
蘇玳匆匆換好衣裳,弘晳那邊沐浴還沒好,她就將李固叫進來問情況了。
結果李固在外頭候著,一問三不知。唯一知曉的,就是弘晳沒有挨打。
李固復又出去候著,蘇玳這兒拿了紗布止血的藥,這都是常備的東西,奴才們找出來,她也不要人跟著,一個人去了弘晳沐浴的屋子。
她在這裡,弘晳也沒要人伺候,自己正在那兒洗。
都快洗完了,瞧見蘇玳進來,弘晳就笑得有點痞:「福晉等不及了?」
蘇玳去看他的傷口。
胡亂弄上去的紗布已經拆下來了,能看出上過藥,但是處理的很粗糙。
不是被人砸的,也不是被人打的,倒像是重重磕破的。
傷口裡頭都血肉模糊了,可見這勁兒有多大。
年輕力壯的男人身體好,恢復的更好,傷口已經不流血了,蘇玳一顆心放下來,站在弘晳跟前細緻的給他處理傷口,慢慢的上藥。
動作溫柔,嘴巴卻半點不饒他:「爺這是在皇上跟前以死明志了?用這麼大的力氣撞柱子,是要把自己撞死?」
「爺是不是現在還腦袋暈啊?」說著說著,又不自覺有點心疼。
弘晳瞧她呢,小福晉神色變換,細微的變化,他全瞧眼裡了,跟著就伸手摸摸她溫熱的耳朵尖,笑道:「什麼撞柱子?爺豈會那麼狠?」
「爺這是磕頭磕的。重了點,就見血了。不見血不行啊。」
蘇玳不許他動手動腳的:「爺不狠?爺對自己是最狠的了。」
「無論什麼事,爺都恨不得拿命去拼。」
磕頭磕重了,估計也會腦袋暈。蘇玳抱著他的腦袋看了半晌,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只覺得這位爺神志清楚,口齒伶俐,要不然還是明日趁空找個醫生給他瞧瞧好了。
弘晳眸光漸深,一伸手直接把小福晉攬入懷裡,他沉聲道:「爺惜命得很。不會就這麼死的。爺的這條命,哪能折在這些人手裡呢?」
弘晳身上都是水珠子,弄了蘇玳一頭半身,她忙後退,可已然這樣了,怕是還得換一身衣裳了。
回想起方才小福晉的唇貼在他胸膛上的溫熱觸感,弘晳大笑,眉眼胸中一片爽朗開闊。
他仗著手臂長,揉了揉小福晉的腦袋,將她的頭髮都弄亂了,才說:「更衣去吧。爺在榻上等你。」
蘇玳咬著牙才忍住了對弘晳動手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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