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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临产那天,是不是男医生给你内检的?为什么不让女医生给你检查,你不就是想被别的男人捅?”
李雷红着脸,梗着脖子说出这句话。
啪,我把手机摔了,我怎么也没想到李雷会说出这番话。
这些话宛如一根针死死定在我胸口上,它对我造成的伤害,甚至超过李雷出去嫖。
“你是不是男人?当时我羊水破了啊,难道我还抓着男医生的手说,你去给我换个女医生来?你知不知道羊水破了是什么意思,晚一秒我和宝宝都会有危险。”
我本想冷静的处理我和李雷这段婚姻关系,但最终我还是没克制住,像泼妇一样对李雷怒吼。
“女人生孩子能有多难,就你矫情。找个女医生有多难,还不是你自己愿意的?我早就受够了,老子这绿帽子戴的狗狗的,既然你说要离婚,老子就和你离,但是你不要说是我出轨,明明是你先出轨的。”
李雷跨坐在沙发上,一副摆烂姿态。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生气,第一次想要一个人杀了。
我生儿子的时候羊水哗啦一下就破掉,本身就属于晚产,羊水又没了,情况有多危机可想而知。
那时候哪里还顾得上男女,能有医生救救我就行了,可在李雷眼里,让男医生看到我的私处,就是我出轨了?
当一个人极度气愤的时候,往往是说不出话的。此时此刻,我竟然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只会一个劲的掉眼泪。
我知道我和李雷这段婚姻,到这里算是走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