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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警察那边的伤情鉴定也出来了。
我头皮处有几处血迹,明显是被撕扯出来的。
加上我家客厅的监控视频,足以将欣欣爸爸拘留起来的。
一旦拘留,就算是留下了案底,以后对欣欣会产生严重的影响。
警察把他带到了审讯室,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
根本没有撒谎的余地。
苏苏妈妈特别生气:“你这个贱人!没想到你这么阴损。”
我歪了歪头:
“我阴损?你们上门跟我动粗,我行使公民合法权益,怎么成了我阴损了?难道我就应该让你们一把把薅掉我的头发,窝窝囊囊不做反抗的好?”
欣欣妈妈冲上前指着我骂道:
“你有必要这样吗!你又不缺那点钱,亏你还是个老师。”
警察站到我们中间:“在这里你还敢威胁恐吓?我们有权把你一起关起来。”
欣欣妈妈瞬间泄了气。
她垂下肩膀,极不情愿地跟我说:“私了吧。”
好。
求之不得。
欣欣妈妈垂着眼睛根本不看我:“说吧,你要多少。”
我坐了下来,笑着对她说:
“一万,我还要收回之前资助你家所有的钱。”
对待无赖的方式那就是比他们更无赖。
那些钱代表着我的尊严与善心。
我一定要拿回来,把它们用在更值得的事情与人身上。
她听了我的话,腾地站起身:
“你这杀千刀的,简直做梦!”
我笑着:“不拿钱,那就只能让你老公进去带一段时间了。”
她们一家本来就穷,收入全靠欣欣爸爸。
要是欣欣爸爸进去,她们一家可真就吃不起饭了。
我这话说出去,她终于站不住脚了。
她一脸愤恨,指尖都在打颤,几乎是咬牙切齿:
“好,我给你,也不知道你拿这丧良心的钱,晚上能不能睡得着觉。”
我耸耸肩膀:“放心吧,睡得安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