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一眼他,无比的凶恶,“再笑,我就把你阉了!”
他乖乖地吐吐舌头,不敢再笑了。
陶泽良带着我去了城里最大的酒楼,暖香楼。
“喂,死陶泽良,这里哪里是酒楼,而分明是妓院嘛!”我咬牙切齿地扯了扯陶泽良的袖子。
他用扇子遮住脸,露着他坏笑的一双弯目,“呵呵,是啊,是妓院,也是最好的酒楼嘛。喝酒、戏美女,这叫两不误啊。”
不等我再说话,已经有七八个浓脂艳粉的女人们,摇摇摆摆地扭着屁股,迎了出来。三四个左右地架着我,把她们身上的软绵绵的肉贴着我,娇滴滴地能够捏出水的叫唤着,“哎呀,两位爷,快点进来嘛,站在门口愣着什么?人家都想死你们了哦!”
想死?我可是以前没有来过的啊!
陶泽良倒是习以为常地大方,直接摊开双臂,一边搂住一个女人的纤腰,往里笑着走,“呵呵,是吗?哪里想我了?是这里,还是这里?”恶劣的用他的扇柄,戳了戳人家的鼓翘胸脯,又戳了戳人家的两腿间。
恶心啊。男人在妓院里,都是这副低俗色狼的做派吗?
我浑身气着起皮疙瘩,被众女簇拥着,走入了妓院暖香楼。
、震撼的二女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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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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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亵渎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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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的表白
可是……
“什么味道?”小染染在我脸上、脖子处闻了闻,皱眉,“你喝酒了么?怎么这样浓的酒味?”
我一时闭着眼呆住。
呃,我好像是喝酒了哦。
“呵呵,晓雪,你为什么闭上眼睛啊?是不是在等我……吻你?咯咯……”该死的小染染,竟然学会取笑人了。
我猛然睁开眼睛,恨恨地跺脚,“你这个坏蛋……”
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一双热乎乎的嘴唇堵住了。
呼呼……小染染吻着我,把我向后一仰,我倒在茂密的树叶中,被他吻得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