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时屿倒像是标准答案似的说:“和自己所念,所爱的人彼此倾慕,自主,自愿,自由建立的一种亲密关系。”
闻叙刚想开口说要不要这么标准,紧接着听到对方补充。
“不限于亲吻,抚摸,上床,□□,直到步入婚姻的殿堂组成家庭。”
好像后面才是重点,因为闻叙也是奔着最后一句话去的,对象始终如一罢了。
婚姻对两人现在来说为时过早,及时行乐的享受对闻叙来是第一选择。
闻叙直白的问:“小叔,那你现在所爱,所念的人是谁?”
梁时屿轻笑了一声:“男朋友,是不是该改称呼了。”
梁时屿比他还直白,似乎比他还讨厌小叔这个称呼,可闻叙偏偏不如他的意,他忽然觉得小叔这个称呼别有一番风趣。
闻叙故意道:“好的,小叔。”
梁时屿眼神中带着无奈,愿意陪闻叙玩闹:“都叫了这么多年,不差这几声。”
闻叙被逗笑了,全然没有看过败北模样的梁时屿,他越来越期待往后在一起的日子,不同的梁时屿。
对他来说像是在拆盲盒似的,会期待隐藏,也会拆到同款,但和普通盲盒不一样,他不会二次出物,而是一辈子珍藏。
宴会厅的音乐声暂告一段落,预示着切蛋糕环节已经结束,闻叙出来已经一段时间。
再不回去,他哥就要出来找人了。
两人都意识到这个问题,可谁也没有放开。
闻叙从角落处看到有人从宴会厅走出花园,他推开了梁时屿,对方的手松开他的腰,依依不舍地垂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闻叙迅俯身在梁时屿的耳边轻声说:“不好意思男朋友,把你的外□□皱了。”
说完后他退开身子,梁时屿抬眸看他,没看出丝毫的歉意。
来人是闻沉洲,他在宴会厅看到徐应的身影,但闻叙迟迟未归,又是圈内的宴会,让闻沉洲不得不想起他弟的那位未知前任。
上一次没捉住,这一次他直觉他弟偷偷跑出去肯定是和那人见面,这让他捉住肯定让那人没好果子吃。
闻叙刚走出来迎面撞上他大哥,心虚是刻在心底的,尽管他和梁时屿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情侣关系。
“大哥。”闻叙屹然没有刚刚调戏梁时屿的坦然,说话都带着点颤音。
闻沉洲眯了眯眼睛,往闻叙身后看去:“怎么出来这么久?”
下一秒,梁时屿从闻叙身后气定神闲地走出来,手臂挽着西装外套,领带松动,一身白衬衫,晚风吹乱了他的秀,谁见到了都要说一句风流倜傥。
闻沉洲看到梁时屿的那一瞬莫名的失望:“怎么又是你,我弟每次宴会偷懒都是你带的头。”
梁时屿没有悔改之意:“不出意外,这个人永远都是我。”
闻沉洲以为梁时屿所指以后每次宴会都要带他弟出来偷懒。
“你别太宠闻叙,他是闻家人,以后必定会有不可推脱的时候,他要学会一个人打理关系。”
梁时屿说:“有我在。”
这句话让闻沉洲听出了点别的意思,冷哼:“我当然也在,你这个便宜小叔别妄想取代我的地位。”
这两人根本不是在说同一个话题,闻叙连忙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和他大哥说:“我们该进去了。”
闻沉洲转头问梁时屿:“怎么把外套脱了?”
在他印象里,梁时屿参加宴会永远都是一丝不苟,外套扣上纽扣,领带更不似现在如此凌乱。
梁时屿淡淡道:“被酒打湿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