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做甚!快将这畜牲拉开!”
三皇子看着四弟被压在地上死咬,赶紧唤来了宫人。
宫人们拉拽着阿客的身体却怎么都无法将他拽开。他怒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身前的人,紧锁的牙关逐渐溢出血红。
眼见着四皇子手臂上的衣袖浸出了血。
宫人拿起石头就往阿客的头上砸。
即便脸被扇肿,即便头破血流,他也死不松口。
“你再不松口!我立马把你母亲杀了!”
三皇子夺下四皇子手中的剪子,一手紧拽着女人的长,用剪子抵在她的颈上。
好不容易被松开的手疼得抖,四皇子一边大哭一边踹着被宫人架扣着的阿客。
“三哥!不把他打一顿不解我心头之恨!”
三皇子看了眼手里拿着的剪子,笑意由生:
“嘴巴不老实的畜牲,当然是要把这嘴巴给剪了。”
他招了招手,唤来了远处的宫人。
宫人捧着一壶滚汤的炎液碎步走来。
三皇子将手中的剪刃浸入了炎液之中。待拿出时,银色的剪刃烧得通红,冒着滚滚热气。
“要怪呢,你就怪你自己。怪这贱命活到了今日。要是早点死了还一了百了,不至于受如今的罪。”
阿客恶狠狠的盯着漫步走近的三皇子。
“给我压紧了他!”
宫人们紧紧的绞着阿客的双臂几近于扭曲,可他挣扎的力量着实不好下手。只能将他仰压在地上,几人用膝盖扣着他的四肢,一人扳开他的嘴。
三皇子蹲在地上俯视着他。
“人人都想你死,你怎么还不死啊。畜牲。”
言落。灼烧烙红的剪子朝着阿客的嘴角剪去——
“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嘶喊声尖锐刺耳。
血液涌流而下。
从未剪过人体皮肤,忽略了皮肉的厚度和弹性,不过才剪开了嘴角一点,就让三皇子很是吃力。
加之那扰耳的喊叫声都快刺破他的耳膜,他怒道:
“把炎液倒进他喉咙里!吵死了。”
闻声,宫人端着炎液朝着阿客的嘴里灌倒。
“啊——唔唔——”
肉体焦灼的气息漫布,嘶哑的声音渐渐消止,只剩残破的气音从他鼻腔中断断续续涌出。
三皇子再度持着剪子,朝着阿客方被剪开的嘴角奋力剪去。
被压制的小小身体不住痉挛颤抖,泪水横流,却再也无法用声音去宣泄。
皮肉被撕剪开的声音入耳,让三皇子兴奋不已。
直至剪到硬骨,再无法继续。那道裂痕从嘴角一直近到耳垂,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不愧是三哥!这比打他一顿更解气!”
四皇子捂着受伤的手,转头望向那痴痴呆呆的赤身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