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说,慢慢来。”永平王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宋濯回到自己的书房,让观言把明路叫了进来。
观言心里一喜:“四爷,是不是四少夫人又给银子您了?”
宋濯瞪了观言一眼:“怎么心里只有银子?”
怎么心里只有银子?观言不相信这话是自家四爷说出来的。
“四爷,心里只有银子,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观言试探着问道。
“费什么话,让你把明路叫进来。”宋濯拿起手中的书就朝观言扔了过去。
观言本来要躲,但看明白那是什么书之后,竟双手抱住了。
“四爷,这书可是从四少夫人那屋里拿过来的。”观言颤声道。
至于这书里讲的什么,观言不甚明白,但他知道从四少夫人书房里拿来的,那就是宝贝。
“滚!”宋濯冲着观言一声吼。
小心翼翼地将书放到桌上,观言才退了出去。
找到明路之后,观言一脸严肃地说:“四爷找你过去,不过,你最好把银票带着。”
明路皱了皱眉:“四爷又要花钱?”
除了上次给四少夫人买金钗,在明路的记忆中,四爷很久没花钱了。
观言摆了摆手:“四爷没说,但心情瞧着不大好。”
听观言这么一说,明路便知道了,除了不得已要花钱之外,四爷不会心情不好到连观言都谨慎起来了。
明路去库房找到特制的箱子拿出一张银票,去了宋濯的书房。
宋濯一见明路,便道:“去把银票拿过来。”
明路却没动,默默地将银票从怀里拿出来,轻轻地放到了宋濯面前。
“这么大额的银票,你就随便放在身上?”宋濯恼了,“对银票不能尊重一些吗?”
“四爷,小的方才拿的。”明路解释道。
“你为何要拿?”宋濯都不相信明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观言说您发脾气了。”明路低下了头。
“你们……”宋濯抿着嘴,“那为何只拿一张?”
“如果一张不够,您肯定会掀桌子,至少会摔一把椅子。”明路又抬起了头。
宋濯:……
算了,跟这两个二货有什么好较劲的。
宋濯拿起银票感受了一下,说:“把观言叫进来。”
话音刚落,明路还没转身,观言便堆着一脸笑,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在门外偷听?”宋濯的眼睛瞪了起来。
“四爷,小的这不叫偷听,小的这是随时听候您的召唤。”观言说得理直气壮。
“爷说你是偷听就是偷听,以后站远点儿。”宋濯眼睛眯了起来。
“是小的错了,随四爷处罚。”观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起来起来起来。”宋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观言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却在问:“四爷,您要银子做什么?”
“老子干了这种事,不得我这当儿子的来还吗?”宋澈又揉了揉那银票。
“四爷,小的只听说过儿子干了坏事,老子来还的。”观言实话实说。
“那是人家儿子是混蛋,可我家……”宋濯舔了一下嘴唇,道,“我家得我还。”
观言和明路都一脸同情地看着宋濯。
“你们俩都想想,怎么还。”宋濯指了指两人。
“四爷,您这银票虽有一千两,可四少夫人应该也是不在意的。”观言觉得直接送银票不行,“给人送礼,得送人家稀罕的。”
“那你们再想想,四少夫人稀罕什么呀?”宋濯继续问观言和明路。
观言和明路面面相觑,这是个什么问题,四少夫人稀罕什么是他们两个做下人能知道的吗。
“四爷,您都不知道,小的们怎么会知道。”观言咧了咧嘴,“爷,您之前为何不阻止呢?”
“之前……”宋濯摸了摸下巴,他不是不阻止,是没放在心上罢了,“给爷想,四少夫人稀罕什么。
宋濯瞥着二人。
“四爷,要小的说,四少夫人不就稀罕您吗?”观言朝宋濯面前凑了凑。
“你的意思是说要把爷送出去?爷是礼物吗?”宋濯点着桌子道,“这事儿怎么着也没轮到要把爷送出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