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里雏?雏田体内的另外一个人格么?”在进到院子里的时候,日足就已经用白眼观察过了华佗,不过华佗相信,除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体
是个分身以外,日足看不出其他任何异样。
“是的,父亲大人!”与雏田同样的回答,但是此时的华佗并不像雏田那边低埋着脑袋,而是大胆的与日足对视着,并表现出了一脸淡定的样子。
只不过,华佗心里面却不停打着小鼓,虽然自觉最差的情况下也不会被发觉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但还是忍不住会忘最差的情况下想。华佗这种性格吧,说好听点叫做谨慎,但又何况不是一种胆小?实际上华佗经常自认为自己的性格和雏田的性格契合度还是挺高的,只不过区别在于,华佗会给自己的各种行为找理由,而雏田,只会认为自己是真的不行。
举个简单的例子,同样是在训练后发现提升不大,雏田就会想,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然后就会想着既然不行就放弃吧之类的……而华佗确实这样想的,果然这个训练不适合我么?虽然暂时还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但是继续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干脆放弃吧之类的……好吧,就过程和结果而言都是一样的,不过给人的感觉却有点不一样,实际上华佗更加喜欢自己的这种思维方式,并一直都在试图引导着雏田跟着自己的思维方式走。
“雏田,解除分身和我过来一下,宁次你先回去吧!今天就不用再过来了。”
“啊?”雏田本人明显有些愣神,听到日足的话下意识的就看了华佗一眼,而华佗心里也是一跳!没想到这个老奸巨猾的东西竟然直接从雏田本人下手,那不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想好的长篇大论就无用武之地了?好吧,日足不按常理出牌也没有办法,华佗在心里切了一声,就自行解除了分身,回到了雏田体内。
而宁次也很恭敬,很生份的退了下去。
来到日足的房间后,日足却没有立刻开口询问,而就这么正坐着盯着雏田,而华佗便一直安慰着紧张到都快流冷汗的雏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凡事总有解决的办法云云……
“近段时间,那些奇怪的训练方式,都是里雏想出来的么?”盯了将近五分钟后,日足才开口说出这么句询问,咦?怎么不是质疑华佗的身份?
“啊?啊!是。”
“日足大人,结界已经启动完毕。”在雏田下意识的应了两句后,门外竟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我知道了,你退下去吧。”
“是!”
哈?结界?什么结界?华佗怎么觉得事情越发的诡异了起来?难道?
“关于我日向一家的辛秘和处境,也是该是时候和你说说了。”哈?没等华佗胡思乱想完,日足又抛出这么一颗重磅炸弹。
“明面上,我日向家是木叶唯二的两个超级宗族,综合实力更是木叶第一。”明明是应该自豪的事情,可是日足却全然没有意思自豪的情绪,反而,显得有些悲伤?“但是自古以来,我日向家族就没有任何一位的顶尖战力,这是为什么?”说道这里,日足的口气已经有点自嘲了。“说实话,我又何尝不知,日向家如今分家宗家的制度,完全限制住了日向家的发展?可是这个木叶,终究不是我日向家的木叶,笼中鸟明面上的理由是为了保护白眼,实际上,不过只是木叶给日向家的一个枷锁罢了。”
“这段时间有个神秘人一直在教唆着我,反抗?呵呵,不说失去顶尖战力的日向家能不能反抗成功,就算成功了,处境依旧和现在没有什么不同,甚至会更加糟糕也说不定。”
“而且三代的手段已经缓和不少了,而我们日向家打破枷锁的唯一希望,就是你们这一代了。”
“宁次确实是很有才能,小小年纪已经能熟练的运用白眼,可是终究是分家的孩子,白眼受到了限制,发展终究会有阻碍,对比起来,宇智波一族最近冒出来的几个天才,实在是让日向家的地位很是危险。”
“你的妹妹已经出生了,日向家的未来只可能在你们姐妹身上,毕竟你母亲的身体,哎。”
“如果枷锁不被打破,宗家只能拥有一脉,而另一脉,必将再次套上名为笼中鸟的枷锁。”
“虽然雏田你本来的性格为父并不看好,不过相信你还是能守住这些秘密的。”
“最后,里雏是么?也许是我真的把你逼的太急了吧,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另外一个人格,这个人格难道就是你为了迎合我的期望所延伸出来的?”
“哎,言尽于此,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吧,有些东西是逃避不了的。”
先不说雏田听了日足这一番话有何感想,就说华佗都觉得脑袋里面有些嗡嗡的,这个日足,原来能说这么多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