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政南眯眼:「寶貝,你是想我斷子絕孫?」
鶴清:「……該!」
他乾脆直接撈過她,把人整個抱進懷裡,強迫她坐他腿上,面對面。
「你快點告訴我,你到底怎麼知道的!」
這是鶴清最堅硬的心理防線,是從來不會說出口的弱點。
女人眼眶因為情緒過於激動而微微泛紅,用手去砸他:「宋政南!」
他用力抱住她:「是你親口告訴我的。」
鶴清在美國航校訓練時,偶爾休假,會和同學去感受異國他鄉的夜生活。
那會兒還很流行假面舞會,聚會上男男女女都帶上特製面具,在完全陌生環境之下,喝酒,跳舞,盡情享受放縱。
她不算太熱衷,那次被拉去,也就是湊數的。
但到達舞會現場之前,她收到國內的消息
父母離婚了。
早就不愛彼此卻遲遲未能分開,互相折磨了十幾年的兩個人,終於是想明白,徹底結束這種生活。
爭吵,冷戰,哪怕在同一個屋檐下也如同仇人般的敵視,回家只是例行公事,維持著虛假關係。
她不止一次問過他們,到底為什麼不離婚。
連他們自己都不清楚答案到底是什麼。
是因為有太多財產上的綁定?不願讓當初的海誓山盟變為旁人提及時的笑話?是為了她?
鶴清從上高中開始就催他們趕緊離婚,直到現在,終於可以結束這種糾纏。
她覺得很痛快,在這晚假面舞會上,也徹徹底底卸掉所有壓力,不管不管。
在無數酒精驅使下,她看到一個男人。
他戴著銀絲勾勒的面具,待在某個角落裡,明暗之間,最為深沉誘惑。
鶴清意識根本就不清醒,端著酒杯就走過去,大聲喊:「我請你喝酒啊?」
她在面具下的紅唇明艷,那雙眼睛裡透出了放肆的笑意,像朵狂熱綻放的玫瑰。
同樣是被朋友拉去,根本就沒興參加這個舞會的宋政南,心臟有片刻的不規律跳動。
他回答:「好。」
後來怎麼就去了舞會樓上的酒店房間,怎麼吻到一起……
鶴清是喝醉了,借著酒勁放縱自己,而他,全程清醒,卻仍然被她引誘。
那是他們各自的第一次。
幸好鶴清意識渾濁,她並不記得他如何笨拙嘗試,也不記得初時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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