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也正王兄可好,怎么一直没有见到他?”
亚夫:“嗯!他正在率军队向白华山赶来,要在此与大本营的军队决一死战。”
云逸:“如此,我必生死助他成此全功。”
亚夫看向鳌铜,指着云逸说道:“后生可畏啊!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老将军真的该退位让贤了。”
亚夫说完后和鳌铜都哈哈大笑起来,鳌铜站起来,拍了拍云逸的肩膀:“经此一役,将来的天下是你们的啦!王子在这里陪着亚夫老师聊聊天,我去外面看看情况。”
云逸赶紧站起来送行,被鳌铜压住了肩膀。看着鳌铜的背影消失后,云逸恳求亚夫讲讲他和也正王兄云游的故事,亚夫看到临时没有事情,就躺在了躺椅上,和云逸开聊了,很久。
两个人正在畅谈时,一群黑鸦从白华山的上空盘旋。云逸不知道这种情况,还以为是大自然的固有生灵,但是亚夫知道它们代表着什么。亚夫于是暗中招来了信鸟,交待了它去办了一件事情,他要让达伦的大本营智者从此失去一只眼睛。
此后,黑鸦再也没有出现在白华山。
当夜无事,云逸王子就陪着亚夫呆在这里,相谈甚欢,直到深夜,才在亚夫的催促下陪着亚夫在长椅上睡去。
一早,亚夫就和鳌铜站在了城墙上,已经渐渐有人6续地进入城内了。
鳌铜:“白华山易守难攻,而且城外水道纵横,不利于大面积展开攻城战,远来之敌的后勤补助,如果不能顺利跟进的话,可能会不战自乱,到时候,周边的勤王之军围而聚歼,可收数倍之功效。”
亚夫没有将在一线关看到、分析的情况告诉鳌铜,他怕他的言论会引起老将军的困惑,最起码他现在还在自信地行使着权力,成为这片领域中所有人的主心骨。
亚夫:“我们的后勤能支持多少天?”
鳌铜:“我已经查看了,可以支持一个月没有问题!”
亚夫:“他们有个优势,那就是他们处在外面,我们受困于内部,他们可以随时得到补给,我们只能坐吃山空。拖延时间看似对我们有利,实际上对我们最没有利。不过有计划总比没有计划的好。”
鳌铜:“幸亏亚夫老师来了,要不我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亚夫:“关键我也没有打过仗,和我商量,对你来说找错了人了!哈哈哈……。”
鳌铜:“亚夫老师太过谦虚了!”
中午时分,有卫士进到临时指挥部向鳌铜禀报,也正亲王到了。
鳌铜:“是吗?到哪里了?带我去见他!”
鳌铜站起来后,还没有忘记亚夫:“亚夫老师稍候片刻,等我接过也正后,咱们一起商量对策。”
亚夫这时候也站了起来:“咱们一起去看看,我再待在这里,也是有点着急的。”
亚夫没有忘记让侍卫赶紧去通知云逸王子,在城楼会合,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讲究了。
亚夫和鳌铜一起走向白华山城门,老远就看到也正站在城楼上,凝视着城外的一举一动,王女就静静地站在他的侧面,挽着他的胳膊。城外还有很多的兵员正在源源不断地进入白华山。
亚夫和鳌铜静静地出现在了也正的身后,没有打搅他,反而惊动了王女,亚夫示意她安静。
几个人就这样站着,直到云逸王子出现的动静惊扰了他们。也正在转头的时候最先看到了身后的亚夫老师和鳌铜舅舅,而亚夫这也才向四周打量了一番,木生、白叶、寒浪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亚夫看到也正憔悴了不少,也正看到亚夫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亚夫:“都不要气馁,活着就好,活着就有重整河山的希望。”
也正赶紧向亚夫和鳌铜问好,并向鳌铜介绍了王女,王女又一一和诸位见过面。
还是云逸王子,和也正又相拥在一起,一阵闹。
云逸从腰间抽出了也正曾经送给他的宝剑:“也正王兄可知?此剑一直未曾出鞘,今日与兄共同对敌,必须痛快,也不枉当年少壮志。”
也正:“可惜你送给我的宝弓被我遗留在西线了,我一定会把它找回来的。”
也正说这些的时候,眼里都不自主地落泪了。
云逸:“我知道也正兄长最重情了,待退了强敌后,我陪着你去。”
也正转身看向亚夫和鳌铜:“谁能想到,昔日王兄大婚的时候,我们还干架争吵,今天我要一起经受这天大的考验。若不是有亚夫老师、舅舅和几位师兄在这里,我们真的要迷失方向了。”
鳌铜:“生容易、活也容易,生活不容易,尤其是在这个战乱的年代,特殊的位置!”
亚夫:“老将军的这句话,我非常认同。”
随后亚夫吩咐白叶和寒浪两个人分两组,配合着鳌铜的副将、兵士共同守城。又建议鳌铜赶紧安排地方,让大家好好休息。
入夜,白昼的喧嚣被安静替代了,主要是多日的劳累奔波。也正和王女今夜终于可以安稳地睡一觉了,即便明天可能会丢掉性命。
亚夫召来了木生和白叶,想听听他们经历。
木生:“按照老师的安排,黑檀去了虎丘国,作为单线联系,一直为西线提供机密信息,我和寒浪紧盯咕噜港口,而白叶独自沿着海岸线、顺着山势向上出。不出老师所料,港口聚集了接近十万的矮人军团,而白叶在向北行走的时候,现了一个山坳里有动静,他抵近了才现,这里有一个洞口,聚集了大量的矮人兵士,盟军也派出了十数万大军来这里帮助押运补给,每次都是七八万人的样子,矮人军团就有三万多人,奔赴夏仲国的大本营,这也是他们受到两次袭击后,长记性了。我让寒浪和白叶继续盯住咕噜港口,进一步搞清楚具体的人数,我赶回了西线,并向也正交流了我们的现,也正看似非常镇定,但是也看得出内心的不稳定,毕竟这个数目放在谁身上,都不可能冷静下来。”
亚夫:“是的,不仅是他,就是我,也不可能冷静下来,这不是死亡和失败就能一语概括的大事件,身后是先祖多少代多少年打拼的基业,还有这片领域的亿兆生灵,他的压力太大了。”
木生:“还有一个现,我当时没有告诉也正亲王,现在向老师汇报,我们现了孤山的旗帜,至于他们的人数,太乱了,不好统计。”
亚夫:“嗯!我明白了,他终于出现了。”
木生:“可有老师的熟悉之人在列。”
亚夫点了点头,但是也表示不一定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