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賀蘭雪如果願意讓他陪著,他也可以過去。
可賀蘭雪還是生氣:「不是。」
廖予辰想不明白,「那是因為我沒接岳母過來?其實這事你自己做主就可以,反正咱們家地方大,有多少人都能住開。」
……
說來說去也說不到重點,賀蘭雪更生氣了,「不是,不是,不是啊,你好討厭,我不喜歡你了。」
賀蘭雪說完這話,一個人氣呼呼地回了臥室,扯過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
廖予辰想不明白,他把鄭青竹招了過來。
詢問他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
以前的魔君是高高在上,很難接近,一個冷刀子眼都能嚇死幾個小妖的存在。
如今成了親,倒是和個凡人沒什麼兩樣。
竟然還會為家事操心了。
不過鄭青竹也沒成過親。
給不了廖予辰什麼意見。
好在他成魔之前有過戀人,搜腸刮肚地還真想到了幾個辦法。
可惜都被廖予辰否定了。
鄭青竹琢磨了一會兒,忽然道:「聖君,我跟你說,這夫妻吵架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您知道什麼意思嗎?」
廖予辰老實地搖了搖頭。
鄭青竹從福袋裡翻出幾本畫冊子塞給了他,「您看看這個就懂了。」
廖予辰活了幾千年,什麼沒見過。
他只是大意了。
接過幾本冊子,略微翻了翻就明白了。
「我還以為什麼事。」
他又把畫冊子扔給了鄭青竹,「好了,退下吧。」
對於聖君過河拆橋這種事,鄭青竹已經習以為常了,「屬下祝聖君有個美好的夜晚。」
這個夜晚註定美好不了了。
當天晚上賀蘭雪熬了兩碗蓮子粥,吃過飯後,她找出做了一半的繡鞋打算趁著天還沒黑,再做一些。
卻不想廖予辰湊湊活活的來到了她身邊。
「雪兒,」廖予辰乾巴巴的喚道。
賀蘭雪這兩天上火,心裡彆扭著呢,聽見也沒吭聲,繼續繡她的繡花鞋。
廖予辰猶豫了半晌,他伸手勾住賀蘭雪的下巴,慢慢湊了過去。
畫冊子上邊是這麼畫的。
以前他也看過兩個人在一起的畫面,照著做應該不會錯。
賀蘭雪不知道這人怎麼開竅了。
眼見著他妖冶的紅唇湊過來,心裡小鹿亂撞,臉頰一直紅到了耳朵根。
賀蘭雪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沒有更進一步,但也沒拒絕。
很快廖予辰的薄唇便貼到了她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