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钓还自己上钩的云小幺嘴一扁:“有一点。”
陈望就说:“越发娇气了。”
“不行吗?”
陈望明明是在说他,可自己却先笑了:“行。”
“还有你大白日的就这样,不好。”云小幺说不下去。
“嗯,我尽量改正。”
“我说不要的时候你要”
还没说完就被陈望打断:“这个不行。”
云小幺又哼。
娇滴滴的,陈望看着自己怀里的人,明明三个月都没有,却与先前那个胆小怕事的他大相径庭。
是怎么养的呢?养成了这副娇气模样。
可他的神情却很愉悦,尽管他嘴上嫌弃云小幺总是撒娇,可每次云小幺这样做的时候他都是有求必应。
“睡会吧。”
云小幺确实累了:“那你过一炷香叫我。”
“嗯。”
云小幺向来都是说睡就睡,也不用时间去酝酿。
等他睡了,陈望就去浴室收拾案发现场,先前只是随意整理了下,脏衣裳也没洗,都得料理了。
梨县的雨季在陈望回来的第三天正式到来,那一日乌云压城,风雷呼啸,到了夜间,大雨啪啪啪地下。
雨落屋檐叮叮当当,风吹树动哗哗啦啦。
云小幺听着屋外面呼啸的声音,对去外面检查门窗刚回来的陈望说道:“这雨下太急了。”
“怎么?”
“宋家村种稻多,雨下太大影响抽穗。”
陈望出去那么一会,就让雨丝沾到了身上,他拿来干巾擦身子,应道:“短时间的大雨影响不大。”
那倒是事实,而且宋家村的人比他更清楚这里的雨季,真有事也轮不到他担心。
好在这场大雨并没有下很久,第二日早上起来后他们就发现雨已经停了,只有瓦檐还滴滴答答,和院子里被风吹来的树叶证明过它存在的痕迹。
不过既是雨季,这雨就不会这么快停,一阵时间内,它前前后后共下了八场雨,其中有大有小。
大的连着下了一日,把里正都惊动了,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穿着草鞋,跑到每一户村民家中告知他们要小心安全。
小的就断断续续,连着下一天一夜的也有,除了出行不便,倒让人好眠。
转眼就到了七月,因着连续下了半个月的雨,陈望也没接到打井的活,陪着家人窝在家,配合云小幺,让他做了两身汗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