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抽泣着扒开丛林的时候,一颗子弹穿过数不清的灌木,在无数片叶子上留下痕迹,最终准确无误地击打在阮必城的屁。股上。
“啊!”
毫无防备的阮必城痛苦地大叫了一声,然后瘫倒在灌木丛里。
余光现,在遥远的树林里,两个身影缓缓地向自己靠了过了。
“我早就说过,应该把这狗日的一枪打死,队长本来都已经答应了的,怎么到后来就不允许我直接爆头了呢。”
“这都想不明白吗
还不都是因为你把叛军高层基本都爆头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小喽啰,连拉回去公审的价值都没有。
如果你把最后这个也弄死了,队长肯定没办法向上头交代啊。”
“特么的,屁事儿太多,能用一颗子弹解决的事情偏偏要烦上加烦。”
“嘿,是你自己脑子太笨,说什么麻烦。
对了,隔着那么多的树,你不会一枪把他打死了吧
要是真死了,咱们回去可没法交代啊。
你看他都一动不动了,多半是死球了。”
“老子的枪法你都信不过吗!
这么多年若非这把枪保护,你tnd不知死多少回了。”
“嘿,要不是给你当搭档,老子现在早就退伍回家,恐怕连儿子都生几个了。”
两人一边聊着和战场毫不相关的话题,一边靠近阮必城。
向智平先将目光投向躺在阮必城不远处的阮杰。
当看到那一双毫无神采的眼睛时,他离开了目光。
这人已经死透了,没有任何价值。
孤狼直接走向阮必城,一脚踩在后者的屁。股上。
阮必城疼得哇哇大叫,双手不停地挥舞着。
“你个狗日的挺能跑啊!”
一边说他一边加大了脚上的力度,阮必城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差点晕厥。
“好家伙,你竟然打在了这么尴尬的位置上,这下可有点难办了。”
向智平看着阮必城红透的半边屁。股说道:
“你打哪不好,偏偏打在这个地方,虽然要不了他的命,但他也走不了了啊,从这出山可还有几十里的山路呢。
上头又要求我们带活的回去,是你背,还是我背。”
孤狼的眉头紧紧地皱着,
“他娘的,事情还真难办喽,要不直接一枪了结了狗日的,回去就告诉队长,这家伙自己摔死了。”
地上的阮必城呜呜地叫了两声,很显然他听得懂国语,也很想活。
向智平摇头说道:
“我看还是算了吧,恐怕队长一瞪眼你自己就先招了,到那个时候平白挨一顿处分。
我先帮狗日的把子弹取出来。”
向智平说完便打开急救包,在雨林的深处做了一个粗糙的手术,阮必城已经疼得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阮必城感觉天地一阵摇晃,他艰难地睁开眼睛。
然后他便现自己被绑在一根树干上,刚才追击打伤自己的两个华国士兵正一前一后抬着自己。
屁股上传来钻心的疼痛,他紧紧地咬着牙关,用偷听两个华国士兵的交谈来转移注意力。
尽管处在没有任何道路的雨林深处,两个华国士兵每一步却走得平稳坚定。
他听到比较和善的那人说道:
“安南的事情至此算是基本了结了。
我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主,回去之后打算去哪里,是倭国还是南洋
又或者东线西线”
打伤自己的那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