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盛珈禾要离开,没成想。
她拉着许知愿的手臂,靠在她的肩头,鼻子吸了吸,“愿愿,你今天不是喷的是桃子味香水吗?”
许知愿顿感不妙,但也不至于全是沉香味,解释道,“是桃子味呀,可能淡了些。”
盛珈禾皱眉,有所怀疑,“是吗?”
怎么感觉这股香味是男香?
应该不可能,她和盛庭桉只是在同一个空间内待过,不可能身上全是他的香味。
“嗯呢,肯定是你闻错了。”
这时。
傅诗诗开口问道,“庭桉哥哥,你真的不能送我回家吗?家里的司机今天忙不过来。”
她开始示弱。
男人喜欢女人扮弱,特别是像这种权利顶峰的男人,更喜欢女人的娇俏感。
最近几天,傅诗诗可是在很努力的练习。
盛庭桉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你等人接你,或者让大哥送。”
傅诗诗都不喜欢,因为她想和盛庭桉同时出现在京壹號。
“你去哪里?我能陪你一起去吗?伯母说,让我们有空多聊聊。”
盛庭桉,“没空聊,我还有事。”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我的车停在后门,先走了。”
许知愿忽然耳根子一红,这种感觉莫名的让人耳红心跳。
所有人走后。
许知愿匆忙的绕到后门,果然,翟书民撑着雨伞,看见她走过来,跑上前接她到车内。
车内的暖气很足,她搓搓手,伸出手,“给我吧。”
盛庭桉微微起身从副驾驶位置上拿过琴盒递给她。
许知愿打开盒子,衬布,双手捧着琵琶反复看了几遍,之前的划痕没了。
指尖拨动着琴弦,也完全没问题。
她的眼中雀跃着光芒,满是欢喜,“谢谢你,盛二爷。”
“不客气。”
许知愿小心翼翼的把琵琶收好,掀起眼皮忽然看了他一眼。
空气中忽然安静。
“那我先走了,你先忙。”
“等等,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许知愿这几天想了很多:没有什么比钱更有安全感,医院的钱每个月都要给,她可以趁着寒假多存点钱。
至于自己的那份见不到天的‘暗恋’,不如就埋藏在这个美丽的冬天吧。
人生有各种遗憾,比起古人的遗憾,她的又算什么呢?
她笑得明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