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说什么啊……”
“她说她是江观澜老婆,噗嗤。”
“这人做白日梦呢吧。”
这些人……也都是大学时候学生的样子。
阮馥又摸了摸自己的头,长,卷的,还没剪,她明明记得后来为了工作把自己头剪短了。
“怎么回事,江观澜!”阮馥凶巴巴的,一把抓着江观澜的衣服领子,将他抓到自己眼前。
他们四目相对。
少年有些傻眼。
他们两个离的很近,少年鼻尖轻嗅,嗅到了从少女身上散出来的冷香味。
江观澜动动尾指,尽管拧眉,但举手投足眉眼之间却没有半分的不耐烦,只有些奇怪。
原来……是她。
阮馥同样感到奇怪。
这个“江观澜”,长的不太对劲啊。
怎么这么年轻?连根白头都没有?也没福?
唉,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谁啊。”林易就坐在江观澜前面几个位置,看见争执,到上面来,拍了拍阮馥胡乱作祟的手。
阮馥:“?”
江观澜抿唇。
“同学,你们见过吗就拽人家。”林易大大咧咧。
阮馥看着他,半秒后,大睁着眼,逐渐松了手。
我在做梦吧?
我这是怎么了?
难道穿越了?
不会吧,为什么要生这么离奇又古怪的事啊,我一个活了四十多年的优秀女科研学者,人生旅途,竟然还要从头再来一遍。
阮馥哭了。
“江观澜!你个混蛋!”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刻的情绪了,阮馥使劲捶着他的胸,看得在场所有人连连倒退,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女生,疯了吧?
阮馥真的疯了,虽然重回十八岁对许多人来说确实是一件值得庆祝且欢天喜地的事情,可是……她的天霖小宝贝还有伊伊小朋友可怎么办?
她还能拥有她的孩子们吗?
可能不能了,呜呜呜谁能保证自己的人生轨迹会跟上一世一样呀!
阮馥趴在桌子上哭,哭着哭着,她摸到一张卡片,满眼泪光拿起来,似乎是一封信。
信上写着。
致【江观澜】。
“……”
阮馥懂了,这就是当年她送出去的那封情书!
她把那封信书一巴掌拍到了江观澜的脸上,“啪”的一声,全教室站着即将要下课的同学都傻眼了。
阮馥一边啜泣一边叉着腰说:“你听好了江观澜,老娘才不稀罕你!”
“……”
江观澜:“…………”
林易:“……………”
全教室的人:“……………”
那封信渐渐地从少年脸上滑落,掉到地上,被江观澜弓下腰,捡了起来,他看着那上面“致江观澜”四个字,脸上还火辣辣的有些疼,他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