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现在可以出门了哦。?()_[(()”森林太郎觉得他可能被憋得太久了,“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几年,如今你再出现,没准不会引起很大的波动呢,熟人们会把你当成你的兄弟也说不定,或者单纯长相相似的人。”
他还特意以自己作为例子,“况且这一带区域根本没有我们的熟人,我出去走动都没关系。”
泷泽生一脸你真是天真,“BOSS。”
这个称呼出来时,森林太郎怔了一下。
任谁现在听到有人对他用这个称呼时都会觉得是挖苦吧。
“你的脸可是绝对的机密,而我不是啊——”
泷泽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仰起脸,憋了又憋,突然气急败坏一样大声喊道,“我踏马也好想出去啊——!!!但是我这张脸不仅在里世界,在横滨市警那里也很出名!!”
他抓狂道,“你明白吗!老子当年和中也一块和刑警玩你追我赶的游戏,那张脸被他们的摄像头捕捉到了正侧后三个视角!我又不能像中也一样上天入地,我两条腿逃不过他们!我还那么帅,那么帅!那么帅!!帅得百里挑一!!!除非市警这几年直接换代了,否则我绝对会被认出来。”
泷泽生磨牙,“在黑手党的圈子里更是出名了,我可是太宰治的狗啊——!”
森林太郎:“……”
森林太郎:“……”
森林太郎:“你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说出了那个字。”
泷泽生蹬着灼灼的眼睛,“还有军警!异能特务科!我一定也在他们的情报部享有独一份的文档空间,哈哈,这么一想我这个无名小卒在横滨配有vip重视度呢!”
这么一句自讽用着天花乱坠的吹嘘语气,森默默看着泷泽生,碧眸青年的精神状态似乎开始反向狂奔,看上去被逼得异常亢奋。
“……嗯,是挺辛苦的。”
森总结。
在泷泽生大发牢骚的第二天,是个开春以来特别罕见的晴朗天气,温度都攀升了不少。
泷泽生换上了他心心念念的驼色风衣,带着两三个孩子出去踏春了。孩子太多不好照看,所以他们都会分批出去探风。
不被阳光照射的阴凉处还有一小坨未融化的雪,但是也撑不了几天了,泷泽生还在枝丫上看到了星星点点的绿,他几乎算出了叶子疯长的时间,也想象出了花开的模样。
“啧。”
想到了烦心事,泷泽生不爽的咂舌。
“怎么了生哥?”一个小萝卜头问他。
“我想到了和某个人的约定。
()”泷泽生没什么好隐瞒的,萝卜头们就爱听他们这些大人的阅历,会像听故事一样新奇,顿时投来了专注的视线。
泷泽生顺势继续说,“我这个人以前超级自大的,我觉得我说的事就一定会办到。”
萝卜头们还没听过有人用不好的形容自己,“难道不对吗?生哥不就是言出必行吗?”
“言出必行和承诺一定能实现是两码事。”泷泽生很想叹气,“就像我说我明天会去买下一所游乐场,然后我明天真的去找了游乐场的负责人交涉了相关事宜,但是显而易见,我没有钱,我怎么可能买的下游乐场,再现实一点儿,我没有人脉,我可能根本找不到游乐场的负责人,就算我在游乐场撒泼打滚都可能只是被警察抓走,连负责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萝卜头们不是笨蛋,张嘴说道,“哦~~因为生哥没有能力!”
“嗯,是的。”泷泽生对她笑了笑,“因为我还是太弱小了嘛。”
他一直陪伴在任务对象的身边,尽己所能的护他周全。
但其实……真正能护他周全的人只手遮天。
可泷泽生的任务又不是单纯的保障其人身安全,系统用最通俗的说法表示,他需要对任务对象嘘寒问暖,无微不至,时刻关注着其精神状态和心理需求。
因为他们所处的世界都是狗屎一样的未来。
几个人手牵着手欢欢喜喜的回去,泷泽生一路陪着孩子们唱小星星,童稚的歌声在他们越来越靠近孤儿院,走到了能看见大海的位置时就像哑了一样消失了。
原本干干净净的海上停了一艘船,看上去不像渔船,也不像出海游玩的商务船。
泷泽生嗅了嗅空气。
硝烟的味道。
他顿时意识到在这个政权分裂的城市又发生了糟糕的事,连忙加快了脚步,几个孩子看着他的反应也预感到了不妙,焦急的跑向了家。
“院长!爱丽丝姐姐!琉也阿姨!”
他们几个人冲进院子,迎面看到神情无助的琉也阿姨,一个孩子站在她面前,抽抽噎噎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偷跑了出去,我们想去海边看看能不能找到生哥丢的东西,然后呜……阳太……呜呜阳太被带走了!”
他下一秒就想大声嚎哭,泷泽生安慰的揽上他的肩,让自己的语气轻柔且令人安心,“别怕,有我们在,不会有事的,阳太怎么了?被谁带走了?”
半大少年努力遏制住哭泣的冲动,下巴的皮肤憋得皱皱巴巴,“我们,我们在海边找东西,然后海面上驶过来一艘船,下来几个外国人,说的话我们都听不懂,他们要把我们抓起来,阳太帮我拖住了他们……”他断断续续却焦急的说,“对了对了,那些人有枪,我们认得那玩意儿……”
哈,外国人,非法持有热武器,偷渡的?
一下子黑手党上身的泷泽生二话不说冲去了森的屋子,从他枕头下面摸出了一把枪,又从他书柜里翻出了一盒子弹,气势汹汹的去了他的医务室,把他无聊时
调配的迷药毒药一并装进了口袋。
“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