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胡乱地拍,按在了右边柜子上的音乐播放器上。于是几乎符合心境地,开启了神曲歌单。
【我是那种挥霍你钱财,榨干你灵魂的女人。
我不会留下一点痕迹,与我一起快活吧。】
程殊将她放在地面,背对着他。将洛萨裙子腰带往上提,露出大半风景。
他的左手按在洛萨的左手上,与其紧密地十指相扣。
程殊右手捂住了她的嘴唇,紧紧地,即便闹得很凶,水渍满地,她也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
明明隐在歌曲里,但程殊依旧阻止她的声音被人听见。
像是完美契合的齿轮,洛萨眼尾泛红,几近流泪。
渐渐一股血腥味弥漫。
程殊脸色又苍白了一分,他紧皱着眉,却不愿意克制。
洛萨也感受到了不对劲,她扭了扭身子,迷迷糊糊地问:“塞巴斯蒂安,你受伤了?让我看看你,让我看看你。”
程殊咬紧了后牙,下颌紧绷着,他“嗯”了声,却不曾打算放过她,腰腹又猛地弹一下。
他忍着疼,从喉咙溢出来一句话:“专心,对付你这点体力够用了。”
程殊就压根没打算听她的。
伤口的血透过了绷带沾在了他的衬衫上。
疯狂、放肆。
她不再关注他的伤,闭着眼哼歌。
耳边的歌曲已经放到了尾声,她听到播放器里性感迷人的嗓音在低唱:
【我需要一颗薄荷糖,
与我沉沦吧。】
“与我十指紧扣吧。”
洛萨心想,桌子、沙发,亦或者楼梯,反正夜晚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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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萨头发被汗浸湿了,出神地躺着。
程殊靠在一边抽烟,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的手指。
他望着窗外的月亮,眼神黑沉沉,突然问:“去清理?”
洛萨有点遗憾地回他:“只有澡堂。”
虽然程殊对她还没有责任感,但是这是洛萨第一次感受到传闻中的“后戏”二字。
这些年来,她第一次没有做那个被用完就丢的布偶娃娃。
程殊位高权重,却会亲自清理好脏东西,再沉默地搂了她一会儿才抽烟。
洛萨知道这种悸动感是掉价的、很被瞧不起的,但她确确实实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至少这男人,床品很不错。
洛萨转了个方向,这个姿势能闻到程殊身上的好闻的茶味。
她抚摸着他的腹肌,轻吻在绷带上,问:“你的伤哪来的?”
程殊语气轻飘飘,听起来像是极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生意弄丢、兄弟弄没,自己还独活下来了。这三个任拿一个在集团都是该死的。魔徒没舍得杀我,抽了几鞭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