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珩压着他,胡乱喊。
余景视死如归的跟着他,毕竟没有自己爽完了让别人硬熬的道理。
第一次有点快,余景以为结束了。
但第二次很快就来,余景整个人都傻了。
“你不是刚……”
他手还湿着。
“再来一次,”连珩轻车熟路地抓着他的手往下,意乱情迷地问,“哥,行不行?”
说“不行”应该没什么用。
他胳膊都酸了,还要听连珩嘴里冒出来那一茬又一茬的酸话。
“我喜欢你,爱你,哥,我很想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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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儿后余景生无可恋。
而且在卫生间洗完手后还现自己掌心通红。
有点疼得尴尬。
他觉得自己短时间内都没法面对连珩,可对方却似乎状态还行,心满意足之后还能跟他肩并肩一起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喂过去一颗草莓。
归归企图上床失败,急得在床边直哼唧。
连珩心情美丽,对着一只狗都能说上两句:“上不来吧?单身狗。”
余景:“……”
看看这幅丑陋的嘴脸。
嘴唇一凉,又一颗草莓送过来。
余景机械性地张口,再闭嘴咬出满口酸甜。
“我现在特别满足,”连珩看着天花板,整个人呈现出非常平和的贤者模式,“哥,你猜我生日愿望许的什么?”
余景不太想说,因为他好像猜到了。
连珩偏头跟他咬了会儿耳朵。
余景也偏了头,耷拉着眼皮十分无语地看他。
果然。
“虽然也不是特别符合,但是也算迈出一步,我看你好像也挺舒服的,我做的应该还行吧?”
为什么这人还能一副得意洋洋求夸奖的语气?
余景捂住他的嘴。
连珩安静两秒,张口含住了他的手指。
余景:“……”
他面无表情地说:“不要情。”
连珩笑着咬了一口他的指节。
余景嫌弃地抽出来,把手指在连珩衣服上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