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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一晚很快就结束了。
容语禾他们走后,偌大的别墅里又恢复成往日的死寂。
沈知之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景泽谦从浴室里走出来,对他说:“你去洗澡。”
沈知之有气无力的问他:“你非要在24号领证,因为今天是你的生日吗?”
闻声,景泽谦微微皱起眉,走到床边,俯身撑在沈知之上方,问:“你是一点都不记得我们曾经的事?”
“你说咱俩是拍戏认识的,可我小时候也没拍多少次戏……”沈知之突然想起什么,“我十岁的时候被我爸一脚踢到了湖里,发了五天高烧,很多事都不太记得。”
景泽谦就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回话,只有眼眸像深邃的汪洋。
良久,他才不缓不慢的开口:“那部剧因为主角犯事,还没播出就被毙了。”
而且导演病逝,编剧退圈,又过了快二十年,景泽谦不确保还能不能找到资源。
他加了句:“不过,我会尽力让人去找。”
沈知之有些疲倦,他侧躺在枕头上,想就这么睡过去。
景泽谦把他翻过来:“沈知之,不许睡,去洗澡。”
沈知之累的眼睛都睁不开:“我还很疼,求你当个人。”
alpha向来都不喜欢oga忤逆自己,景泽谦也不再和沈知之啰嗦,直接给他的腰下垫了个软枕,掌心揉了揉他被迫翘起来的臀瓣,低声道:“你要配合我履行夫妻义务。”
他不说,沈知之都快忘了,自己现在已经结婚了。
无论是男朋友,还是丈夫,沈知之从来没当真过,也不曾适应这些身份。
他连腿都懒得张:“法律没有规定这个是必须性,相反,他这属于婚内强暴。”
景泽谦没打算跟他讲道理。
他的脸色很差,所以迁怒到沈知之下手也特别狠。
景泽谦掐着沈知之的脖子,碾着他的,不给他换气的机会,好似就想这么把他弄死在床上。
沈知之的脸因为缺氧憋的通红,他的手不自觉的去拽景泽谦掐着他的脖子的手。
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他仿佛被关在密不透风的玻璃罩里,隔绝了他唯一的氧气。
但更要命的,是景泽谦在窒息里,给他的源源不断的。
沈知之咬紧的下唇发出一声苦闷的哽咽,紧绷的双腿不停的踢蹬。
不知这种痛苦持续了多久,久到沈知之再无力挣扎,双眼一沉,逐渐陷入了昏迷……
哪怕沈知之在睡梦里,景泽谦也会拿锁链拴着他。
沈知之无时无刻不在想逃跑,可一直没有机会。
昨晚折腾的太过,沈知之到中午都还没有胃口,只简单的喝了两口豆花。
窗下的床头放着一束野玫瑰,在阳光下正绚烂的绽放,上面的水珠泛着晶莹的光泽,熠熠生辉,鲜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