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找秦默淮,赶紧把他喊回来!大年初一玩消失,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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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还是没能找到秦默淮。
夏鸢晚上睡得不安稳,一是担心秦默淮,二是生怕自已掉床,摔着孩子。
她发脾气,把枕头丢到地毯上,性格已经被秦默淮纵容的这般娇气了,受不得一丝委屈和怠慢。
她肚子里是秦默淮心心念念的孩子,就算为了孩子,秦默淮也该回来了。
梁敏和夏懿打电话来问,甚至夏雨泽都问她,大年初二女儿女婿回娘家,为什么她不回。
夏雨泽:“姐,你是不是跟姐夫闹脾气?姐姐,不是我说你,自从你怀孕后,脾气越来越大。”
“姐夫吃水果发出声音,谁吃东西没有声音啊,偏你觉得不痛快,逼得姐夫不吃水果,改成喝水果汁。”
“姐夫生病我去看望,你说蓝色没有食欲,姐夫一边咳嗽一边去理发店染回了黑发,事后你又不记得自已说过什么了。”
夏鸢没有吱声,她被秦默淮养得多娇气,她身边的人最清楚,那是一点点委屈都受不了的小祖宗。
她不吱声,八成在想着怎么收拾他。
夏雨泽辩解,“我可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姐夫为你制定的食谱那么苛刻,换我,我可受不了。什么锅配什么盖…我的意思是你们绝配…姐,你忙吧,我挂了。”
夏鸢没有生气,原来在旁人眼中,她对秦默淮一点都不好吗?
她答应了梁敏,最迟大年初三带着秦默淮回门,否则梁敏和夏懿会担心,奶奶在另外一个世界肯定也在为她担心。
她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怪不得从出生就没有爸爸妈妈疼爱。
几滴泪珠洇湿了枕头。
在那个世界她受尽委屈,她都没有哭过,因为没有人在意她的眼泪和委屈。秦默淮在意,但她快把他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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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京夜接到夏鸢的电话,眼神淡然,并不意外,但听着电话那头吚吚哇哇的声音,他蹙起眉头。
“夏鸢,你哭什么?你玩弄了秦默淮一年,冷眼旁观他泥足深陷,他的每一次心动都在你的算计之中,你令一个浑身心眼子的老狐狸千疮百孔,想想应该得意才对。”
秦京夜每说一句,夏鸢的心脏就瑟缩一次。
听着电话那头愈演愈烈的吚吚哇哇,秦京夜捏了捏鼻梁,沁着寒意的眼眸微眯,“我知道秦默淮在哪里,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带你去找他。”
夏鸢哽咽:“好人!”
秦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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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淮在王伯名下的一栋别墅里,把拉菲当成扎啤喝,脚边堆着空瓶子,手腕上的黑色丝巾不知道为何又多缠了一道。
他无法接受夏鸢会离开的事实,但自尊也不允许他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被夏鸢玩弄于股掌之中,那样就太下贱了。
“老公……”
夏鸢看见他后,不顾刺鼻的酒气,还有笨重的孕肚,跌跌撞撞扑进秦默淮的怀里。
“你,你……”她泣不成声,哽咽道:“你别这样折磨自已好吗,我努力留下来…努力留在你身边赔罪好不好?”
系统打了一个电子喷嚏,总有股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