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长有权检查你是不是偷了东西,“维德一掌扇在男孩娇嫩无力的性器上,把应因打得哀叫一声泣出泪来,”穴里没有的话,我们再搜别的地方,你也不想背着小偷的标签吧。”
“混蛋!啊——!”
两指捏住泛红的软肉根,啪的一声又抽下去,红龟头直接歪到一边哆哆嗦嗦,蔫蔫吐出一缕透明清液。
两颗囊袋抽得发疼,白皮上赫然一道深色嫣红。
应因疼出眼泪,粉白小脸不可置信有人这样对他,双臂带怒地去推人:“走开——!我不是小偷,没有藏东西。”
软弱无力的张牙舞爪只会另强大的规则制定者发笑。
线条流畅的手臂拢起一片肌肉弧度,轻易交叠起两只手腕压到他头顶,夺人的目光注视着那团瑟缩的粉白肉器,再次捏住那根开始吐水的阴茎,狠狠压入他柔软的两枚囊球中间,旋转着磨蹭起来,狠道:“不听我话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还想被扇坏吗?反正也不能用,干脆把龟头插在囊袋里缝起来当阴蒂玩。我没必要关爱一个小偷吧。”
男人的打算超出正常想象范围,应因小脸苍白,呜咽着打了个哆嗦,愕然地骂他是变态。
阴茎在肌肤上搓来搓去,软塌塌的和一团死肉没有区别,薄红越来越深,流的腺液在手的推挤下涂满下身,会阴软肉逐渐湿滑,像一块凉爽果冻,被掌根揉出一串黏湿的“咕叽”声。
“轻……唔哼……”
应因疼得吸了口气,脚趾扣在薄丝袜里卷成一板奶糕,足底薄肤血气鲜润,长腿顶在男人肩头一抖一抖地颤动。
不透气的狭小卫生间里,呜呜咽咽随机掉落一些闷哼,还有粗沉的呼吸,微骚的尿渍味里混杂清洁的皂香,此时这种不好闻的怪味中慢悠悠混入一股甜腻的气味,两者一碰就像催化剂一样发出火花,撩骚着某只臭狗的神经。
应因白了脸,从他湿润的腿间,看见那个变态身下鼓起一个大包,圆头遮掩在衣服下也能看到硬邦邦的勃起弧度,散发着热气往他大腿根顶。
不,他是男的,明明都已经看到他也有阴茎了,为什么还能对着他立起来。
不懂事的小处男苍白着脸色,双颊飘红,嘴唇润得像上了红漆,他忍不住舔舔下唇,染上一股浓艳色调,继续蒙蒙眨眼。
直到下体被搓揉得发热,疼得他腰肢一颤,似乎才转过来一点脑子,水润眸子瞬间沾上水汽,又气又恼拍打握着自己大腿的前臂。
“你别想再碰我,我是男的!”他大声强调,想到曾经还被变态舔了后穴,鸦羽似的睫毛羞耻得都沾上了水珠子。
“你走开!我不要你!”
他极力抗拒,脚丫挣动地都甩到了男人脸上,把奶白的丝里掐着的一股股馥郁香气全都往男人脸上踩,花苞样的脚趾点在对方唇侧,极有侮辱性地在变态脸颊边踩肉、又抠唇。
他的这点力气根本不够男人看,男孩敢用脚挑逗他,维德也不客气,深沉的眸子紧紧抓住应因眼里的恐惧,锋利眉眼挑衅地飞挑,然后一口咬住嘴边乱动的白足。
“——!”
尖牙深深嵌入白丝底下的嫩肉,刺破丝袜,恶狠狠地磨了磨,印出两点红艳肉坑,应因疼得唔嗯一下抿住唇,抬眸与维德四目相对,很争气地对视着就不叫出声。
白丝包裹的鲜润足侧,像被恶犬一口击命的一尾白鱼,刚好卡到鱼脊,僵得动也动不了。
应因蹬了蹬脚没拽出来,崩溃地呜呜半天没有呜咽出什么脏话。脚进了别人嘴里,简直脏死了,睫毛根忽忽悠悠浮上一泡泪,忽闪忽闪含在眼眶里,固执地也不肯滑落。
“呜——!”
应因屁股弹跳一颤,声音闷闷颤颤,“你凭什么打我!你不讲道理!”
屁股肉上火辣辣疼,法地在软弹嫩肉上冲撞出一个个小肉坑,把翘屁股都玩成了一颗半红蜜桃。
格因斯已经硬了。
每一条肉触的体验都同时连接他的感官,他像浑身长满接收器的章鱼一样敏感,小穴批里喷出水时,他也像被骚热汁水浇了一脸,
男孩的甜腻气味一阵阵往全身毛孔钻,
他清冷的一张脸都熏得酡红。
但,异端的肉触怎么有资格触碰他的珍藏呢。
那些臭肉只能在外面摸摸,成为供养他们的牺牲品。
所有肉触都听到高昂的一声呻吟,
应因又被玩喷了。
屁股肉贴着半透内裤软湿哒哒,一根肉条偷摸伸过来,用力勾住屁缝里湿布条一扯一提,飞快扭身顺着溅出来的水迹狠狠一舔。
应因小声呜呜,悬着的脚尖抽搐两下,那藏在遮羞布下的粉肉芽在持续高潮的余韵下一个劲哆嗦,整口小肉道都在羞羞淌水,被淫水浸泡得濡湿。
稳健步伐夹杂一股浓烈燥热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走近,
纤长五指扣进男孩湿润的大腿根,掐了满手软腻,似乎被饱满的腿肉惊到,他竖起一根手指缓缓顺着肥软会阴刮了刮。
应因痒得腿软,悬着一只腿晃晃荡荡,可怜耷拉下眉眼,祈求道:“救救我,放我下来好嘛。”
格因斯抿唇一笑,指了指应因腿间流出来的液体:“水很多。喜欢这样,对吗?”
“呜呜”应因拼命摇头解释道:“没有,是屁股里,有东西。”
有可怕的,一直往穴心钻的东西。
现在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现实,在荒诞上策马狂奔了,应因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情况。
不明白格因斯要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该找什么?
车厢发生这样大的骚乱,维德为什么都不出现?
……
格因斯看着应因的眼睛,温柔一笑:“是在邀请我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