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留福忙开口解释,“听闻是之前闹得太过,那些侍卫图省事,给灌了迷药。”
顾晚虞点头,挥手示意他退后,
随即来到方絮面前,抬起手,措不及防地扇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
然后在方絮醒转之前,单手抓住她的下巴,“咔”地掰开她的嘴,将一整瓶哑药都灌了下去。
翠玉从里间抱了只猫出来,
“这就是她养的那只猫?”
“是,就是这只猫。”翠玉回道。
把猫放进裤子,拿棍子打,猫受激就会乱窜乱抓,直至下体鲜血淋漓,溃烂生疮,
这就是方絮对她姐姐做的事,
顾晚虞盯着那只猫,宛如看一个死物,随后给翠玉使了个眼色,
翠玉会意,当即和顾留福动手,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顾晚虞挑唇坐在搬来的绣凳上,就这样看着她,
被那猫抓挠痛醒,顾不得追究她们一行到底是何人,张大嘴想要呼喊,
却现嗓子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瘫在地上挣扎乱爬,
五指从青石砖上抓出了深深的白痕,却依旧挣脱不开。
许是这副场景实在太过凄厉,顾留福都被吓得退后一步,
独独顾晚虞和翠玉静静望着她,
看她生生抓裂了指甲,把青石板上的白痕染红,
眼看方氏被抓挠的痛不欲生,不顾众目睽睽就要解开衣裙裤子,
顾留福忙上前一步,想要制住她,
却被顾晚虞一个眼神飘过去,止住了他的动作,
“把她手脚打断。”
她端起茶盏抿了一下,畅意舒了口气,才淡然道。
顾留福忙捡了根棍子做辅助,碾断了方氏的手脚,
食指连心,平日针扎上一下都痛的不行,更遑论是生生打断,
再加上隐秘处难以言明的锥心之痛,方絮瞬间瞪大双目,
原本因为痛张大,想要呼喊的嘴巴,在这一刻都忘了张合,
随即眼一闭,就要昏死过去,
翠玉恰时端了盆加了盐的水,直接盖头浇了下去,
方絮又喘息着痛醒过来,
“痛吗?”顾晚虞起身,行至方氏面前,蹲下来,掰过她血迹泪水糊了一脸的下巴,
方氏口鼻已经痛的扭曲,费力张大眼睛,想要看清她,
看清后,却一脸茫然,
“想问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