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不清这是折磨还是享受,只能呜咽着抑制着喉间传出的娇色。
手电筒苟延残喘下最后一线微光闭灭。
还未完全适应黑暗的双眼前一片漆黑,他无法看着她的神动去分辨她的感受。
即便他留恋于她对他展现出的渴望与欲涌。潮红晕在双颊,水盈盈的双眸里尽是春意,微启的朱唇吐露出阵阵香息。
就这么望着她,便足以点燃他遍身毛孔。
失去视觉的判断力,他只能侧首将耳抵近她的唇。
黏滑的性器在她双腿间反复挺动,拖拽出一片湿润。
滴落而下又牵扯着银丝摇摇欲坠。
她知道他在听。
这让她更为羞于袒露。
何愿抿着唇,齿间紧紧咬着唇肉。
却在那烫硬的冠沿摩擦过早已充血的敏感肉核时,酥麻贯穿遍身:
“哈啊、……”
破口而出的呻吟燃沸了他的血液,让他满目猩红。
湿透的薄衣下,男人腰腹的肌肉纤维绷得条条分明。
筋脉明晰的大手抓握着她的双臀,臀肉从指缝间溢出,随着硬物嵌在花缝中的碾磨而不断颤动。
像是得到了允许,也像是习得了要领。
胯间挺动的频率在加快。
她束紧了环在他颈间的双臂。
他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她的侧颈,她的耳尖。
“肖、肖纵。”
她念着他的名字。
潮涌如电闪般劈经她的四肢百骸。
她抽搐着,感受着男人浑身肌肉坚硬如石,喘息粗重。
颤抖的齿尖咬住了她的颈肉。
还不至于会让她发疼,但一定会留下齿痕。
男人低沉的鼻音一阵闷哼。
他战栗着。
浓液源源不断播撒在她的小腹,烫热灼烧着她的皮肤。
二人的喘息逐渐平缓。
屋外的夜雨也即将迎来尾声。
肖纵支起手肘,急于去处理自己在何愿身上留下的污痕。
刚撑起身,却被何愿双臂勾着拽回了原位。
温软的唇触在他的耳垂。
她说:
“陪我好不好,陪我走接下来的大半生。”
她说:
“我想你陪我,只想你陪我。”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
沉厚的声线灌着沙哑:
“陪、你。”
陪着你到你所愿的尽头。
或。
陪着你到你不需要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