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就是妈妈。”
“难道,你不想成为……妈……妈……”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白靛一味的向前走,25o的声音颤抖,[宿主!宿主!我给你看个东西!]
白靛的脑中立刻传来一副画面,只见阿塔尔的脑袋变成一个圆润的虫头,上面总共布着十只眼睛,它的口器大张,露出细碎尖锐的牙,太阳穴的地方也有两张嘴,在不断的开合,它的表皮是白色的,但同时也布着褶皱。
现在那个脑袋正搭在白靛的肩膀上,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它。
“我可没说。”白靛故作镇定,他把手搭在自己腰后的斧头上,虽然已经在心里想着要对可怜的小虫子一点安慰,但如果它想造反的话,白靛也不建议先用武力制服它。
“你喜欢怎么喊就怎么喊。”白靛安慰它,只要自己喜欢就好。
听到白靛的允许后,阿塔尔总算是不再变得崩溃起来,它哼唧两声,随后意味深长的说,“喜欢……妈妈……只是我的……”
白靛还在思考如何用最快的度拿起斧头,阿塔尔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上,脸颊触碰脸颊,他恢复正常。
可怖的脑袋也变回俊美冷漠的模样,他耷拉着眼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可只有阿塔尔自己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的痛苦。
回到木屋,白靛装作什么都没生的样子,他招呼阿塔尔将烤熟的鱼肉都放在锅里,重新热一遍。
25o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给木屋里装了不少的调料。
面对出现的东西,阿塔尔装作什么也没生,就像他一直在刻意忽略,每次的食物,白靛都要分成三份。
多余的那一份从来都找不到。
·
夜幕降临,阿塔尔从白靛的怀里出来,他的银白丝已经凌乱,他附身在白靛身上轻嗅。
从墨眉,在到高挺的鼻梁,再到饱满厚实的唇,白靛的每一处都在诱使他将白靛吞在肚子里。
他受伤的那处也在催促阿塔尔去吃了白靛,只有吃下去,就能够让伤口痊愈。
真是,让虫心烦。
阿塔尔用舌尖舔舐白靛的唇,他渴求虫母慷慨一点,赠与他体·液,哪里都好。
阿塔尔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直到他缓缓的起身,空气中传来别的虫恶臭的味道。
阿塔尔垂下眼帘,修长的手指已经挑开白靛的衣领伸进去,他的指甲尖锐,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够划破最坚硬的虫子的外壳。
面对妈妈脆弱的皮肤,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跳动的炽热的心脏取出来。
但他没有这么做。
咕叽咕叽。
他的白色睫毛颤动,是乳汁,溢出来顺着虎口处流淌下来,热的,黏的奶水。
阿塔尔虽然看不见,但能闻到,这股香甜的味道总算把空气中的臭味压下去。
他把手放在自己的面前,用舌尖舔舐着虎口处的奶水。
“好香。”
·
漫天雪地中,两只虫拖着它们健壮的虫尾从雪山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