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就这么确认地位了!!
城守,楼通判,还有李老,老夫人都诧异,不知道阮陶要做什么,阮陶轻声,“”老太太说吧,刚才提起朱夫人的事。”
宁家老太太会意,将之前诽谤,诬陷,让袁妈打自己耳光,然后找说书先生传播的事,城守听得脸色都变了。
“我立即让人去查。”城守脸色青一块紫一块!
毕竟,那是他小姨子。
虽然是表情,但人是客居在城守府的,脱不了干系!
“先不急。”阮陶淡定,“雅石。”
雅石这才上前福了福身,然后让阮赵将扣押的百雀和阿羚提了上来。
百雀和阿羚见到这等场景都吓坏了。
贺妈开口,“说仔细了,袁妈和朱氏怎么联系,平日里私下串通什么事情,朱氏是怎么教唆四公子乱说恶毒继母的!都想清楚了再说!袁妈已经下狱了,这里有任何一句漏的,直接让人牙子卖走!”
百雀和阿羚吓懵!
当即两人就将这两年袁妈和朱氏的往来,传信,做了些什么,包括朱氏那一耳光是自己让袁妈扇的等等,都交待了出来。
城守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两人还要再说,阮陶摆摆手,点到为止。
再说破,城守恐怕颜面无光。
城守赶紧看向阮陶,知晓阮陶是知晓轻重底线的。
“阮赵。”阮陶又唤了声。
阮赵这才拱手,“周吉的事,是朱夫人让人到楼通判这处,说是老夫人意思,不要追究周吉。朱夫人出面,是打了老夫人和城守府的旗号,一石二鸟,楼通判不得不这么做,再加上,周吉才入了驻军,楼通判不得不信。"
城守和楼通判面面相觑,很快,都知晓阮赵说的是真的!
老夫人气不过,“这个恶妇!”
老夫人从来没有这么评价过朱氏。
城守和楼通判都看在眼里。
老夫人也想起朱氏总是喜欢各种挑拨,说儿媳不好,还说恶毒继母,这简直恶毒!
当时她怎么就这么眼瞎!
“老夫人息怒,夫人息怒,下官明白怎么做了。”城守恼意。
阮陶没有继续再纠结,只是温声道,“最后一件事,今日之事有家事,也请各位有些事就不要外传了,让侯府撇清关心。”
城守和楼瞻远会意。
等人都走了,老夫人还在叹息,"这些歹人!"
如今老夫人是全然信任阮陶了。
“母亲别生气,看清就好了,身子要紧。”阮陶识大体。
老夫人轻叹,“母亲对不住你,误信了不少事,你也别怨母亲,这朱氏,日后府中见一次,轰一次!吩咐下去!”
方妈应声。
老夫人越想越气!
袁妈一个,朱氏一个,竟然将她骗得团团转!
反倒是阮陶安慰,“都过去了。”
……
容连渠环臂。
呵,有人做这么多事,绕这么大个圈,就是为了让老夫人一点点看清,这远比直接报官更重要,也让老夫人充分信任她!
这一场牌局里,老夫人也好,城守也好,楼通判也好,每一个人都适当得了提点,达到了阮陶的目的,也圆满收场。
厉害……
方妈扶了老夫人先离府,阮陶路过,容连渠主动,“夫人,都结了,状纸还写吗?”
阮陶淡声,“写。”
容连渠:“……”
“看看你文笔。”
容连渠:“???”
阮陶又提醒一声,“哦,对了,记住,今日什么人来打听过,什么时候来的,都要告诉我。”
容连渠为难,“我不是在这里当侍卫吗?”
阮陶凑近,微微笑道,“那我不管,你有本事的很,不是吗?”
“哦,也是。”容连渠也礼貌笑了笑。
阮陶看了“她”一眼,同贺妈一道离开,容连渠看着她背影,口中轻叹,“嗯,老老实实写状纸,不要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