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淮如从屋里出来,她看着郑同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忽然这么对待她?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又让秦京茹忽然搬走?
秦淮如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大事?惹得郑同如此无情。
还让秦京茹迫不及待的搬出去住。
“没什么事,就是天气太热了,你们家人多,住在一起也热。”
“是这个原因么?”
“对,就是这个,你不要多想。”
“我不多想?我能不多想么?”
看到秦淮如眼泪汪汪的,郑同有些心烦。
谁知,贾张氏突然出来,站屋门口骂道:“白眼狼,都是白眼狼,在我家吃住这么长时间……还给他们撮合在一起,我呸!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郑同听到立刻就不愿意了,他对着贾张氏质问道:“贾大妈,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吧?谁是白眼狼?
我没吃过你贾家一粒粮食,你帮我们做媒,我们没少你媒人礼吧?怎么还得感谢你一辈子呀!”
秦淮如求郑同不要说了。
她回屋也赶紧拦住婆婆不要再说了。
秦京茹帮郑同说了两句,被郑同给打到何雨水屋里。
这事秦京茹不能掺和,她跟秦淮如是姐妹,掺和了不好。
傻柱过来把郑同拉走,郑同看易中海夫妻还有院里的一些住户,都抻头看热闹呢!
就觉得跟一个老太太吵架,吵赢了也不光荣,更打不得。
郑同跟着傻柱来到他家,两人说了两句,就见傻柱拿出一瓶酒,半斤花生米,两人就开始喝起酒来。
……
今晚的四合院,注定不平静。
因为闫家今晚上也生了一件大事!
闫解放带回来一瓶酒和花生米,三大妈又拍了个黄瓜,给爷三个做了下酒菜。
一瓶酒父子三人喝,都没喝多,就是微醺的样子。
其中闫解放喝的最多。
为此闫阜贵还很不乐意,觉得老二分酒不公,又觉得一顿把一瓶酒造光有点败家。
等散场后,闫解放去了趟厕所,回来就听到隔壁他哥屋里有说话声。
闫解放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就停了下来,然后侧耳听哥嫂的墙根。
就停闫解成说道:“媳妇,咱俩好久没那个了,我都快憋坏啦。你再这样,我再也不理你了!”
于莉侧身对着门口睡,根本不搭理闫解成,忽然她看到门窗上有个人影。
于莉心里一动,就说道:“解成,我对你很失望,闫解放那么对我,你竟然不为我出头!就那么看着他欺负我!你根本没拿我当回事!”
“莉莉,那不是咱爸妈都在么?要是爸妈不在,你看我不揍他给你出气!”
于莉听了闫解成这话,语气软了下来:“解成,我也知道你是向着我的,包括咱爸咱妈,你看我的工作咱爸他……”
“是,你的工作咱爸他……”
“解成!”
于莉打断闫解成的话继续说道:“我知道,咱爸咱妈的钱以后都是留给咱俩的,毕竟你是老大,将来养老都得指望咱俩。所以他们才不愿给闫解放买工作,拿我当借口,这我当然愿意。
可你说解放会不会记恨我?他不会打我吧?”
闫解成此时被于莉的话所引导,再加上于莉终于给他个好脸色,话里意思也很得他的心。
所以他就说些大话哄于莉开心,希望于莉能松松腰带,让他舒缓一下。
闫解放在门外就听到他哥理直气壮的声音道:“他敢!看我不收拾他!这小子从小就欠揍……他要是再敢顶撞你,看我不大耳刮子扇他!”
闫解放听到这里,终于听不下去了!
他刚杀过人,心里戾气还在,再加上晚上还喝了点酒,顿时一股热血冲到天灵盖。
闫解放一脚踹开闫解成屋门,喊道:“闫解成,你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