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索?”快斗没有得到回应,不由得皱眉看了过去,就见西索的表情十分的扭曲,好像是在纠结着什么难题一般,不由得更加纳闷了起来。不过这种情况维持的时间并不长,他还没反映过来,就见西索已经下好了决定,一脸坚定的向前迈去,还不忘催促快斗,“小黑快一点哟,你不是想要快点到塔底休息吗,别磨蹭了~”
眼神有些心虚,西索带着快斗快步向前,那感觉就好像是故意的、迫不及待的去迎向了什么东西,带着股算计的味道,扑面而来。
腕表的时间依旧滴答滴答的变少,目前距离猎人测试第三关结束,还有六十八个小时零二十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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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嗯哼~~下一章是什么乃们懂得,叉腰狂笑,_(:3」∠)_
不过话说顶风作案神马的真的没问题吗,还是暗搓搓的删减掉一些吧,哭瞎
☆、58
快斗完全没有发现自己队友的小心思,只是觉得对方突然积极起来的样子着实有些奇怪,不过他也确实想要早点下去补眠,便收拾掉疑惑依言跟了上去。
随着通道越发的深入,快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按了按太阳穴,试探的问道:“西索,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像是……唔,就像是上一关煮熟的‘葡萄蛛’蛋的味道!”快斗抬眸看去,却突然发现西索的嘴角杨着一抹诡异的笑弧,叫他莫名的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嗯哼~人家什么都没有闻到哟~”西索斜眼看来,快速的否定了快斗的猜测,并且加快了步伐。快斗的不祥的感觉却更加强烈了。他知道西索的这番表现显然不对劲,然而还没等他再问些什么,体内突然升腾而起的灼热感却突然叫他瞠大了眼睛,一瞬间隐隐的明白了什么。
踉跄几步后退着靠在墙壁上,缓缓的滑坐了下来,快斗死死皱着眉头,揪住脖领,呼吸愈加急促了起来。
果然如此吗……
感受着从小腹飞窜上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刷着他的身体,快斗‘唰!’的抬起头来,狠狠的瞪向了西索。
这家伙果然有阴谋!从刚才开始,恐怕在洞口他甫一停下脚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这里面的异常,并且好巧不巧的同样知道那股气味意味着什么。
春药!尼玛竟然是春药!
没错,快斗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尚短,虽然和情报家族的幺子私交不错却到底不是搞情报的,是以他并不了解,这个味道意味着什么。
鬼藤花,长在流星街外围的特产,开在垃圾堆里艳丽的藤花,唯一的功效却是助兴,并且不像那些尚可压制的普通药物,恶劣到完全无法压制。
这一点对于西索来说简直不要太有利!他心心念念了太久的身体,暗自喜欢了太久的人,却为了那个几乎在他的人生里没有存在过的‘尊重’二字,而一直隐忍到现在,就连西索都开始不认识这个自己了,他深深的吸气,浑身颤抖,深以为名叫黑羽快斗的少年简直都要把他逼疯了。
西索并不知道快斗渐渐软化的想法,他只觉得自己的怀柔方针似乎收效甚微,以前他不明白自己的感情时还可以见天的吃豆腐占便宜,而且还完成了吃干抹净的壮举,那时候他多自在啊。可没想到发现之后反而有些束手束脚了起来,这不行那不行的简直要把他和它给憋坏了!
好吧,其实都是他自己在作死,想起以前毫无节操尤其是流星街时期简直可以拽上个人挨在街角就直接提枪上阵,现在他确实如何都不愿了,不是什么忠贞作祟,而是特么的哪怕他的欲望都膨胀的快要炸掉了,他还是完全不愿意对着别的什么人进入,就好像那样做的话他就会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似的,叫他无法理解的心烦意乱。
明白此路不通的西索只好无奈的选择其他,他明白自己麻烦的遗传病给他带来了新的特殊之处,那就是性欲和战欲的混淆不清,是以这么长时间以来,西索都是在用生死瞬间战斗的刺激来满足自己的空虚以及便捷的制造快感。
这简直太可怜了!
而如今,西索真是不想也无法再委屈自己了,所以眼前这个突如其来的障碍简直不要太及时,而且最重要的是眼前的一系列事情其实都与他无关,他也完全可以推脱不之情,这毕竟只是猎人测试的关卡,他一时没发现也情有可原的啊,而且就算快斗实在不信,他不承认谁又能说些什么呢。
如此这般再等到小黑清醒过来,哪怕他欲望的漩涡里挣脱也不会恼羞成怒的逃离他的身边了,越想越得意的西索加快了步伐,蹭到了快斗的身边,对那个设置关卡的不知名考官的感激简直都要破体而出了,并且在心中暗暗地下定决心,严肃的决定这次考试绝对不会再去捣乱胡闹,就连他最喜欢的考官游戏也不再尝试,只一门心思的好好考试,然后拿着猎人证抱着‘老婆’火速走人。
美滋滋的西索眯起双眼,看向浑身无力坐倒在墙角的快斗少年,心满意足的喟叹了一声,慢慢的走了过去。
而快斗却只能深深的吸气,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腿,然而清明只是瞬间,转眼又陷入了迷蒙。他浑身都不舒服极了,迷迷糊糊看见有一个人影向自己走来,直到耳边出现了隐隐约约的说话时,才慢半拍的意识到那个人竟是西索。
从开始吸入鬼藤花的香味直到现在,已经足够快斗到达‘药效’的第一阶段,他混沌的大脑开始逐渐变得清晰,就像拨开了迷雾一般的清醒了过来,然而痛苦的是他的身体却完全脱离了掌控,他眼睁睁的看着西索在他的耳廓喷气并说着一句句脑回路叫人无法理解的爱语,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自己小心的抱起继续往前走,然后毫不犹豫的在那朵仍旧散发着香味的娇花前面站定,把他放在了不知为何出现的一个半人高的石台上,一脸淫笑的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