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酒热血,水族喝了,很难自控”,他想完,迅飞入折扇潭。
在潭水里,癫狂的游来游去。最后,终于觉得血凉了许多,便伏在窟窿里,安静修炼。
一个值夜鸾鸟女侍,见他们三人已去,便把阁中打扫干净,摆放整齐。
把躺在地上的九凤,扶到榻床上。九凤饮酒太多,兴奋异常,醉眼迷离,错把鸾鸟,看成了火婗,搂入怀中。那鸾鸟也没拒绝,倒是迎合,两只鸟人,颠鸾倒凤,好不欢快。
日月交替,时光流逝,又过了几个月。
火婗总是去洞外林中、海面修炼,已经可以,在小范围内快瞬移了。她射出去的箭,可以瞬移过去拿箭,度极快。
云曦自从那夜醉酒以后,便放下了过往种种,不再胡思乱想,一心安静修炼。她的感官、嗅觉、听觉都比以前灵敏了许多,皮肤白嫩,脸色红润,容颜也越来越美。
这日修炼中,云曦忽感腹痛,越痛越厉害,最后痛得,粉额上都是汗珠,实在忍不住了,只得用手压着腹部,窝在榻上,轻轻的呻吟着……
文鳐听见云曦呻吟,从折扇潭飞了出来,立在云曦身边。他用衣袖拭去云曦额头上的汗水,把云曦扶躺在榻上,用法力轻轻的隔空,抚揉着云曦腹部。
过了片刻,云曦觉得不痛了,就是有点无力。她坐在榻上问:“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文鳐笑着说:“傻女娥,不是走火入魔,你做女子,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吗?只是淤血,我已用法力把它气化了。”
云曦心里一惊:“难道是大姨妈?葵女告诉她,无法行房,石女难道也有经血?”
文鳐温柔说着:“今日就别练了,你好好卧着休息”。说完又飞入潭中,只留下云曦在榻上迷茫……
太阳高空悬照,海面平如镜面,一只渔船在海上疾行着……
划浆的胳膊,黝黑粗壮,裸露的肩背,宽阔有力,汗水湿透了,他的披肩短,他坚毅的目光,停在了不远处一个小岛上。
他就是男孩阿善,他只要出来捕鱼,便利用空闲时间,寻找龟岛,已经足足找了一年多了。
他看见远处的小岛,奋力加快划桨的度,靠近海滩,跳进浅水,跑到岛上四处寻找。
“是的,就是这里,云曦…云曦…我来了…”他激动得,颤抖着嘴唇,难以自控,大喊着跑去山洞。
山洞阁楼还在,石桌上一层灰尘,东西都在,却不见云曦。阿善不甘心的在岛上寻了个遍,没有找到云曦。
又跑去月牙潭找老旋龟,那老龟还沉在月牙潭睡觉呢!
“龟爷爷,您能告诉我,云曦去哪儿了吗?”阿善喊着老龟。
老龟也不搭理他。
“他们去哪儿了呢?会不会出去玩了,先等等吧!”阿善自言自语着,于是便在岛上住了下来。
过了几日,还是不见云曦回岛,阿善又担心他阿妈在家着急。
便选了,一个风平浪静的日子,一路以太阳、影子、海水的流向为标记,划了一天船,傍晚时分,终于回到家里。
他阿妈又惊又喜,这孩子这几天失踪,又把她给哭惨了。
这日夜晚,阿善弟妹已经入睡,他阿爸和阿妈,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喊着阿善过来一起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