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错了什么?”
“我和易臻只是协议关系。”
陆清:“……”
“我包养了他两年,然后逼着他也要养我两年。”
陆清瞠目,这两人真会玩。
“他现在越来越耀眼了,我这么丑陋,实在是不想成为他的枷锁,我想放他自由,也放自己自由。”
陆清听的一愣一愣,“你们真的——”
“哥哥,你可以帮我吗?”
陆清斟酌再斟酌,“我可以帮你,但我觉得这事不对劲。”
“没关系,不着急,等拍完这部戏。”江璃有些累了,闭上双眼,“易臻明年一定能更上一层楼。”
夜风阵阵,本是晴朗的一天,在入夜时分忽然大雨倾盆。
江璃躺在床上,浑身骨头都像是被再次断开了那般,疼的他死去活来,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止痛药毫无效果,一整瓶下肚,甚至还加重了胃部不适,强烈的反胃感袭来,他挣扎着往床边挪动。
哐当一声,他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但轻微的撞击也如同电钻钻进了骨头缝里,原本已经断裂的骨头恍若被搅成了粉末。
“啊。”江璃痛苦的嘶叫一声,眼前的黑雾瞬间散去,白茫茫一片。
他听不见心跳声,也感受不到胸腔的起伏。
他好像死了……
易臻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暴雨倾盆,路上堵了不少时间。
如果是往常,他必不会在这样的恶劣天气赶回,但医生曾说过阴雨天受过伤的骨头会疼。
易臻生平第一次耍了大牌,直接丢下所有人,不带犹豫的上车离开。
只是冬日的这场雨一落地就冰冻了路面,整条路上大大小小事故不断。
他走的最早,也回来的很迟。
易臻一进屋子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好像在发呆的身影。
江璃听见了声音,但脑子像是被糊住了一样,他努力的好久才看清楚迎面走来的易臻。
易臻见人完好的坐着,一路紧绷的神经才稍稍缓解半分,他气喘吁吁的走上前,慎重的询问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璃听着窗外的雨声,麻木的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还没有睡?”
“被吵醒了。”江璃往他身上靠了靠。
易臻下意识的想要把人抱起。
江璃按住他的手,“你能陪我坐一会儿吗?”
易臻听话的坐在了另一边。
江璃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声时轻时重,像是喘得很费劲。
易臻总觉得有些奇怪,他正容亢色的再观察了一番江璃的举动,和往日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今天的他好像有些累,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江璃闭着眼,鼻间氤氲的全是易臻独有的味道,他突然有些贪婪,想要离他更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