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贺慕沉惊讶,眉头紧皱。
这些事情他完全没有印象……
他怎么可能伤害孟祈棠?
“棠……”贺慕沉话到嘴边,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阮仪,话锋一转,“孟组长她没事吧?”
阮仪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孟组长只是稍微碰到了脑袋,没多大事。”
“哼,”阮明德轻哼一声,“她是没多大事,倒是你在长廊上被她死死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贺慕沉动了动胳膊,难怪胳膊的痛感这样强烈。
阮明德:“你和孟祈棠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研究中心都在传你爱慕孟祈棠多年,爱而不得才企图对她动手……”
他说着又将阮仪拉到自己身边,“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我女儿一直对你是芳心暗许。”
“我也早将你当做我未来女婿去培养。”
阮仪听了满脸娇羞,“爸,你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
贺慕沉的视线一直在父女俩的脸上徘徊,最终下定某种决心,“阮院长,我对孟祈棠从未有过越同事情谊以外的任何感情,也就不存在我对她爱而不得的情况。”
阮明德听了倒是满意,“听见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那昨天的事……”
“昨天是我和孟组长在对黑孔雀的研究上起了些争执,您放心,我们会解决好的。”贺慕沉回答的很迅。
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能想出一套近乎完美的说辞。
这样的贺慕沉,让阮仪觉得陌生。
等阮明德离开后,阮仪还是忍不住质问病床上冷静自持的男人,“你从前分明对孟祈棠有情,为什么不敢承认?”
贺慕沉正慢条斯理地喝着她送来的汤,“阮仪,你也说了,那是从前。”
阮仪还是不能理解,她并非是接受不了贺慕沉的过去,“你不想承认,是你不敢面对自己在孟祈棠身上遭受的失败。”
“够了。”他扔下手里的汤勺,瓷勺与碗相撞出不小的声响,“你要明白,现在我喜欢的人是你。”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阮仪盯着他的眼睛,“一句正式的告白,一场浪漫的约会都没有,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态度吗?”
贺慕沉的唇线僵直,他被阮仪戳到了痛处,却不得不忍耐。
男人换上温柔如水的笑,伸手与她十指紧扣,“阮仪,约会会有的,等我痊愈了,我们就去约会好不好?”
他眉眼低垂,敛起的神色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乖,听话。”
而后,在阮仪的手背落下一吻。
——
“映雪缠梅”,云叙白洗完澡出来头还是湿的,水珠一滴滴往下落,他扯了条干毛巾随意擦了擦。 男人没穿上衣,赤着脚踏在地毯上,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并不是十分夸张的肌肉,每一寸都生的宛若天仙。
他从酒柜上取了瓶朗姆酒,到了小半杯,又扔了两块冰进去。
男人光是站在那里,做着最平常不过的动作,都分外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