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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如何与前夫破镜重圆 > 第 13 章(第3页)

第 13 章(第3页)

只能用老办法,做瞒一时是一时的打算。

短暂了却了桩心事,温禾安伸了个懒腰,往窗外一看,才现天已经黑了。

逛了半天,坐了半天,此时一歇下来,困意便止不住往眼皮上冲,她抱着衣裳去隔间沐浴,绞干头后连饭都没吃就往床榻上倒。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明明屋里备了很厚的被褥,温禾安还是觉得冷,冷过之后又热,她将被子掀开又拉上,反复数次。

倏地在某一刻,她脸颊烫,手脚皆不能动弹。

温禾安浑身如被冰水泼过,一下子睁开眼睛,两瓣瞳仁猫一样的颤缩。

那种要命的熟悉感觉又涌上来了。

好像了高烧,左侧脸颊越来越烫,惊心的灼痛感一波波往喉咙上涌,好像被人用烧红的铁丝贴在脸上,毫无间隙。要命的是,除了脸颊上的疼痛,她浑身不受控制,动作变得格外迟缓。

温禾安揪住手边的褥子,咬牙硬抗,竭力压下喉咙里难以抑制,几近溢出的压抑痛呼。

她尝试着坐起来,现一动,浑身的骨头都出难以承受的嘎吱嘎吱声,在深深夜色中,有种骨头成精,正尝试着走路的诡异之感。

冷汗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悬在下巴上。

温禾安在惊痛和浑浑噩噩的恍惚中,想,为什么这次作时间又缩短了。

……明明距离上次作,还不到四个月。

终于走到桌边,她抓过铜镜,连烛火都来不及点,借着从大开的窗间溜进来的一缕月光,慌乱去看自己左脸。

她很少有这样不镇定的时候。

直到铜镜前的肌肤上突兀出现一道熟悉的交叉状碎裂痕迹,很奇怪,明明是人的肌肤,却出现瓷器打碎一样的状态,光是这样看着,总有种好似它会随时掉下一片的悚然惊异。

温禾安手指泄力,松开铜镜,人靠在桌边,垂着头看不出表情,整个人陷入月光在地面上打出的深深阴翳中。

恰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叩门声,一连三下,见无人回应,在原地迟疑地停了停,原本应该就此打住,但好像有什么分外要紧的事,在短暂沉默后脚步又迫近,往房门前来。

“……温禾安?”

是商淮的声音。

真是要命。

温禾安胡乱抹了把脸,转身踉跄着往屏风后转,因为步调太快,身体完全适应不了,她在书桌前跌了一跤,手背撞在书桌一角,出哐当的闷闷声响。

忽视身体上的疼痛,她无声扣住那面被书堆藏住的蝉皮,心下微松一口气。

蝉皮重新变得柔软,真正与人皮般无二的触感,只是还有点湿,没有完全干透,五官在黑暗中依旧生动精致,宛若活物。

温禾安松了一口气,将它往脸上贴,严丝合缝地罩住。

“商淮?”

她声音有点哑,顿了顿之后轻咳一声,声音柔软下来,语调再是自然不过:“怎么了?”

“外面出了点事。”商淮说:“你醒了的话,就出来一趟吧。”我知道规矩。”她声音刻意放缓,朝身材圆润的掌柜点点头:“带路吧。”

掌柜起身示意温禾安跟自己上楼,连着往上走过两道悬梯,拐进一个紧闭的房间。

房间很大,像是同时打通了三四间才有现在的规模,地底铺着长毛绒毯,没有桌子,也没凳子,一眼看过去,视线无所遮拦。

螺音阵布置在房中间,四周被阵法的余光衬得滢白,毯上的长绒毛被吹得无端拂动。阵法是普通的阵法,只能说构建此阵的人心思灵巧,为了叫他们用此阵时有放心的,不被窥伺的感觉,特意费不少的气力在阵法之上构建出个巨大的海螺,送信之人将信件亲自送进海螺内部,能亲眼看见它就此消失。

同样,等信件抵达送指定地点后。

前来取信之人要和珍宝阁的人对上信息,才能将手伸进螺音阵亲自领取密信。

从头到尾,不会有任何人接触到信件。

掌柜在门外守着,他也知道一掷千金的修士都有这样那样的忌讳,干脆背过身不看,免得被找茬说不清楚。

温禾安走到螺音阵前,垂眸看自己手里的信笺,信里写了什么外面看不出,外封唯一映入眼帘的是个用朱砂描摹点缀的图案,像团被鲜血染就的蒲公英。

她盯着那个图案看了好一会,勾了勾唇,将信件丢进了海螺里。

=

从珍宝阁出来后,温禾安又到别的地方逛了逛,慢悠悠回去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份详细的萝州地图。

她带着一天的收获回屋,将东西都堆到桌上,自己则往小竹躺椅上一躺,没骨头一样地放松下来,闭着眼休息。

也没能歇多久,想想桌上还等着自己捣鼓的一堆东西,只得又抚着额头坐起来,认命起身。

温禾安将地图清出来放到屏风后的小书桌上,把在珍宝阁买的东西一一拆开,看了看,将灯烛点燃了置于桌面,而后扭身出去打了盆水净手,用帕子擦干。

忙完这一切,她脸色凝重起来,坐到了桌前。

蝉兽浑身上下,唯有一张皮最为柔软,轻薄,干透的时候宛若花生那层皮,好像能被人的呼吸随意吹起,所以捏住它的时候,人得格外小心,控制力道。但若是泡在水里,只肖一息,它就会像饱吸了汤汁,由内而外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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