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挠了挠脸,“不是,烨烨等我练好了,可以织一个,这个不是给人的。”
柏念也心跳了跳,“给谁?”
“给一只兔子,很可爱,怕它冬天冷。”
柏念也思绪微晃,手一松,手套掉下,被徐牧眼疾手快地接住。
他嘴巴张了张,“抱歉……”
徐牧小心地放住半成品,眼里只有围巾和手套,“嗯,没事。”
柏念也默默捏住手,脉搏的震动似乎也传递过来,杂乱无序。
好奇怪的感觉……
但又充盈着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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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烨的“小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过一天,就和平时没两样,黏糊糊地跟在柏念也后面喊爸爸,煞是可爱。
徐牧对此欣慰至极,柏念也反而习以为常,还时不时去逗烨烨,弄得男孩窘迫不已,对自己的哭闹假装什么都不记得。
“你蜜月过完了?”柏念也抚着窗台的白色木槿花,闲闲倚靠。
时伦说:“是呀,终于过完了,烦死了。”
柏念也打趣,“甜蜜的烦恼?”
时伦轻哼一声:“甜蜜有,烦恼也多。”
“不说这个了,我刚好有事时间,到时过来看看你。欢迎不?”
柏念也无奈,“必须欢迎,怎么可能不欢迎。”
“好,那就后天,你有空吗?”
“有的。”
……
柏念也和时伦闲聊了一阵,脚边的烨烨扒拉他的裤脚,要抱抱。
他便将人抱起来,含笑问道:“宝宝,这一天在哥哥家都玩了什么啊?”
烨烨掰着手指数,一件接着一件说,有模有样的。
柏念也随意地问:“今天没有下楼吗?”
烨烨摇头,嘟囔:“……没,爹爹抱兔兔……一直、不放……不下去和我、玩……”
柏念也一怔,笑容淡下去。
他轻声问:“烨烨,是长什么样的兔兔?”
烨烨玩着手,含糊地说:“……耳朵、这里,毛毛、像爸爸……”
他扁嘴,“爹爹、不给我摸……小气。”
柏念也没说话,唇线慢慢抿平。
青年又找了一只垂耳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