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那个地方不对劲儿。
坐久了会有手脚僵硬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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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徐牧从摊子前挤回来,表演舞台的灯光暗下,同一时间,整个会场的灯也灭了。
帷幕向两侧打开,几束白光打在主持人身上。
“念也哥。”徐牧摸黑凑过去,压低声音,“糖葫芦。”
“嗯……”柏念也用气音回应,“谢谢。”
徐牧凭着直觉,将糖葫芦递过去。
但递空了。
“你的手在哪?”柏念也问。
“在……这,把手旁边。”徐牧耳朵麻麻的,气流钻进去,痒得挠心。
柏念也先是摸到把手,往右一点点偏移,终于
一片温热的肌理。
他挨上去的瞬间,手颤了颤,像下定什么决心,五指张开,轻轻拢上去。
“阿牧。”尾音轻微上扬,含着气吐出。
徐牧一开始没意识到是什么,等温度通过肌肤传递过来时,他滞在原地。
“糖葫芦在哪?”柏念也问。
“在我的另一只手……”徐牧脱口而出。
“给我吧。”
“……”徐牧没动。
“阿牧?”
徐牧回神,“好。”
另一只手明明活动自由,但不知为何,却十分的笨拙。
怼空了好几次,才交到对方手里。
“谢谢。”柏念也松手,低声道谢。
“嗯,不客气。”徐牧慢半拍地说。
几分钟后,柏念也出声。
“第一个节目就是烨烨他们班的合唱表演,等结束我们去后台接烨烨。”
他声线其实偏冷,但每一个字落地却处理得很圆润、温和。
徐牧长期保持一个姿势,脖子酸,连带着太阳穴胀痛。
他求之不得,甚至想现在就去。
“好,念也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