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孔時雨懷疑自己產生了錯覺。
哪有人把自己形容成貓的?話說貓會看家嗎?又不是狗。
還有這到底是什麼奇怪的角色扮演!
當櫻回到公寓時,她聽到上一秒還從中傳出的說話聲已戛然而止。低頭看,出現了雙絕對不屬於甚爾的、被擦得鋥亮的皮鞋。
屋裡有洗衣粉的味道,這說明甚爾有聽話洗衣服,而他的身旁此時還站著位穿著西裝的男人。
櫻:「被債主找上門了?」
孔時雨:「不……您誤會了,呃,冒昧來訪,我是禪院的合伙人,孔時雨。」
他哀怨地剜了眼事不關己的禪院甚爾,惴惴不安地揣測會不會被報警說他私闖民宅。
「您好,我叫春野櫻。」年輕的小姐脫下鞋子和外套,語氣上有幾分意外和詫異,轉過頭對寄住在她公寓中的男人道,「原來甚爾是有正業的嗎?」
她隨即又問孔時雨,「難道孔時雨先生是牛郎店的老闆?」
這話剛出,就獲得了雙重的否定。
甚爾接住櫻遞來的塑膠袋,看了看裡面的凍水餃,又指出,「怎麼穿的不是校服?」
校服?孔時雨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得更劇烈了。
還是個在上學的未成年嗎?
「在學校被弄濕了,就換套乾淨的,反正我穿不穿校服其實都無所謂。」
已經驚愕失色的孔時雨:暴力受害者?!
第o9章
「禪院,是怎樣的咒術家族?」
正嬉皮笑臉邊喝著汽水邊打撲克的四個二年級生,齊刷刷地抬頭看向發出詢問的春野櫻。
他們面面相覷後,放下手裡的撲克牌,開始嘰嘰喳喳地說起來。
「重男輕女!」
「相對其他兩家在咒術界更活躍吧,去年七月出任務時我們還見過一次禪院家主,那叫什麼來著?」
「禪院直毘人,是現在最強的1級咒術師。我說他已經快六十了吧!」
「人家才五十出頭,」有人舉手遮住嘴竊竊地繼續說,「快六十的是京都高專的校長啦。」
「聽說禪院講那什麼『非禪院者非術師,非術師者非人』的信條。」
被插嘴:「但五條家已經出現擁有六眼和無下限術式的術師了,反倒是一直高高在上的禪院家,祖傳的十種影法術都多久沒有問世了,現在完全被壓制著呢,也不知道還在傲慢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