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級咒具,黑繩。可以令所有觸碰到的術式效果發生紊亂,從而達到相互抵消。
連櫻都對其略有耳聞,紀真?早先可沒少說自己和?准當初是怎麼?把這個咒具找到並帶回來的。而且不得不承認:這個對如?今可以看到詛咒的她而言確實很有吸引力。
抓著筆的力道都重了三?分,但她還保持著理?智,問道:「校長能同意嗎?」
「那我只能賒帳未來的老婆本去討價還價買來了。」
「……你真?的離婚了?哎呦——」
夜蛾大手衝著櫻的頭就拍了過來,鏗鏘說道:「將民?間與詛咒師中未記錄在案的那些傢伙們除外,你知道有多久沒有出現一位可以使用反轉術式治療他人的術師了嗎?」
「既然如?此?,直接讓你隸屬於高專當然是最好的。」
「那我在學校當醫師不也一樣?」
「光是那樣不夠,校內的在讀學生與普通招聘進來的教師終究不同。為保險起見,我還是認為讓你入學更好,哪怕只是向外掛名。」
這樣子拉幫結派的?
櫻對其的發言張目結舌,但也終究沒有再反駁,三?下五除二地填好所有資料,將紙張捋順整齊,規規矩矩上交給夜蛾。
「我要跟著之後的生一屆嗎?」
「去三?年級做插班生,跟那四個臭小子當同級也行。」
讓她這個歲數去讀一年級,那跟留級有什麼?區別?。
沒有絲毫地猶豫,櫻直言道:「那插班生吧。」
就這樣稀里糊塗地把入學咒術高專的事情給敲定?了下來。
不過說到入學,櫻才將這些日子拋在腦後的一件事給順道想了起來。
把玩著手指間的筆,來來回回又繞來繞去,她拉起帶滑輪的椅子靠近夜蛾的辦公桌,用筆頭噠噠地點了點桌面。
「來高專上學有什麼?要求嗎?」
夜蛾這些年招生積累了滿滿經驗,出口就是一長串爛熟於心的話,氣都不帶換的:「……最為重要的是,他要有自己的堅持或目的,是只為他自己而存在的。」
說完了才問:「你提這個幹什麼??」
櫻晃動手中的手機,對夜蛾的長篇大論選聽了個大致,覺得夏油傑應該算都符合了。
回答道:「我前陣子遇到的那個孩子,看起來像是有想走上術師這條路的意思。」
「那還是在接受義?務教育的年齡,青少年在這個階段的心思算不上成熟,還常想常,太不穩定?了。你現在就為他考慮這個沒必要。」
「別?小看他們哦。」
總會?有人為了兒時的夢想,而因此?奮鬥、拼搏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