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刚满二十岁,傅京州之前听说过他,名声差得离谱。
今天上午的婚礼,傅京州和姜喃谁都没有出席。
闹了不少笑话。
直到今天下午,傅京州才见到姜喃本人。
刚见面那几分钟,姜喃上蹿下跳,觉得和他结婚是一件特别委屈愤怒的事情。
傅京州对这人心生厌恶,自然不会多加关注。
此刻,他才看清了姜喃的样子。
长得真的很显小,脸颊线条很少,鼻梁高而挺,内双眼,眼瞳又圆又黑,唇瓣薄红。
是那种校草的青春长相,穿个校服出去绝对把小女生迷死的那种。
染了一头短短的粉毛,莫名有点儿像不良少年。
傅京州的手不自觉的卸了点力道。
他垂着眼皮,看着姜喃,询问:“为什么不打抑制剂?是准备勾引我吗?”
姜喃早已经烧糊涂了,哪里还会回答。他只觉得男人的手凉凉的,让他感觉很舒服。
傅京州见他神情恍惚,松开他的下巴,正要直起腰时,手忽然被少年抓住。
姜喃抓住他的手,想贴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做个降温处理,结果准头不行,男人的手落在了他的下巴。
中指指腹甚至碰到了那两片柔软殷红的唇瓣。
柔柔的,像碰到了云朵一样。
傅京州脸色控制不住的变了变,他用力缩回手,转动轮椅去了床头柜旁边,从第二层翻出一个小型抑制剂。
抑制剂打开后,有一个细细的针头,
他按着姜喃的后脑勺,目光从少年浅粉色的头边缘掠过去。
少年脖颈修长白皙,仿佛被珍珠细腻地滚过一样,在灯光下显得极其润泽,白衬衫的衣领规整立体,在衣领上方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凸起。
傅京州的目光被钉在那个凸起上。
——那是姜喃的腺体。
含苞待放,尚且还青涩着。
“唔??头好沉??呜呜呜??”姜喃垂着头,刚安静没几秒,又开始作妖。
傅京州眼疾手快,直接把细针扎在少年的腺体上。
“好疼??”姜喃蹙眉,委屈地喊疼。
傅京州松开他,把抑制剂的盖子扣上,又扔进了垃圾桶里。
最后,他瞥了姜喃一眼。
抑制剂很快就生效,房间的玫瑰香气没有再增加。
傅京州推开门出去了。
-
第二天,姜喃醒来时头疼欲裂。
他只觉得哪哪都疼,下巴疼,脖子疼,屁股疼,头疼。
睁开眼睛时,他瞪着天花板上面那个级豪华,一看就贼贵的水晶吊灯。
这绝对不可能是他那小破出租屋里会出现的东西。
姜喃爬起来,环视一圈,直到看见771时,才缓慢想起来昨天生的事。
差点忘了,他现在已经是时髦的穿书人士了。
771看着他浓重的黑眼圈,善心大:“你还好吗?”
“不好。”姜喃蹙着眉,吐槽道,“我昨天晚上是掉下床了吗?怎么这么疼?”
771好心道:“你再仔细想想。”
“想不起来了。”姜喃丝毫不会为难自己,他闻到了自己身上有浓重的酒味。
怪不得醒来时头晕目眩呢,原来是原主昨天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