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张久不用的避子汤药方,好像真将何立惹恼了。
这几日,他像是要将成亲多年憋闷的火气,都一股脑的撒在你身上一般,直叫你夜夜难眠。
近日不知是否天气转凉,你愈贪睡了。
每每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连何立何时去的学堂都不知。
“姑娘,如今天凉了,你早起多穿些~”
青黎端着早点进来,见你竟光着脚就下地了,连忙放下,找来薄披风与你披上,又嘱咐你穿上鞋袜。
“不必,我觉着还热得很呢~”
你听不得青黎的唠叨,赶紧乖乖的穿上鞋袜,却仍推拒着她的披风。
“呀~鱼粥!”
你见青黎一副不可拒绝的样子,硬要给你披上。
便赶紧话题一转,从她一旁钻过来到桌前。
“嗯~丫头~你的手艺,是愈好了!。。。。。。呕。。。。。。”
话还未说完,你却对着这鲜美的鱼粥干呕了起来。。。。。。
明明闻起来觉得挺香的呀。。。。。。怎的。。。。。。
你不看也知道,此刻青黎脸上的表情定是难看得很,便轻悄悄地放下碗碟。
“嗯。。。。。。想是,真有些着凉,有些风寒了。。。。。。我还是穿上吧。。。。。。”
你低着头轻轻从青黎手中接过披风,搭在自己肩上。
“姑娘~”
青黎直勾勾地盯着你,你知道,此番定是在劫难逃了。
“这鱼粥可是我一早便起来熬的呢,既然姑娘说我手艺好,那你可得多多吃一些~”
青黎舀了满满一大碗粥递到你的面前,你朝她讪讪一笑。
青黎也歪头笑着回你,并扬了扬下巴,“吃吧~”
“你先吃~”
你笑着舀了一勺鱼粥递到她的嘴边。
“不用了,我先看着姑娘吃~”
青黎并不张嘴,将你的手按了回来,又一手撑着下巴,颇有一番看戏的味道。
你见躲无可躲,只得磨磨蹭蹭的在碗中搅弄着,假意给粥降温。
又缓缓舀起一小口,放在嘴边吹凉。
还未等送入口中,鱼肉的味道飘进你的鼻子,又是引得你放下勺子一番干呕起来。
青黎见你干呕着难受得紧,也不再与你玩笑。
神情紧张地上前来替你抚着背,“姑娘,你别是真的身子不爽利吧?”
“我去叫蒋大哥来!”
见你稍微缓和了些,青黎赶忙提步朝外奔去。
你瞧着桌上的粥出神,手抚上自己的小腹。。。。。。
本月的月信已经推迟许久了。。。。。。虽说往日里月信也不准,可。。。。。。
你脑海中浮现起何立的样子来,眉头微微靠拢,似是在商量着,若是真如你的猜测,应当怎么办才好。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