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承景靠着简佑川,满脸的笑意,他说,“你想想就好。”
他这话的语气很是欠。
怀屿桉似笑非笑的瞧他,待手上的烟抽得差不多,掐了才出声,“我记得有人说过我要是有姑娘,他就倒立洗头,蹦极不穿绳都成,是有这回事吧?”
关承景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干笑说,“我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
简佑川拿开关承景的手,单手插着兜拉开了距离,“倒立洗头我觉得可以,蹦极不穿绳还是算了。”
话是对怀屿桉讲的,不过眼睛却一直在关承景身上,眼里的戏谑分明。
关承景,“……”他真的会谢。
有人已经笑出了声,关承景一记眼刀就飞了过去。
怀屿桉笑,“我觉得蹦极不穿绳更好。”
关承景,“……”
是他小瞧了,人还真有姑娘。
邱意晚站在怀屿桉旁边,一言不发,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
怀屿桉也没过多和关承景他们多聊,撂了几句话,然后和邱意晚一前一后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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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东城那边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比去的时间短了些。
下车走到门口时,邱意晚踩到了掉落的那串糖葫芦。
她松开怀屿桉的手,弯腰下去,捡起来扔进一旁的垃圾桶,自语,“方才出去竟然忘了。”
怀屿桉没听清,问她什么。
邱意晚说没什么。
进了里屋,门还没完全合上,怀屿桉就抱着邱意晚吻了下来。
他吻得不算太急,但也不算太温柔。
直至门合上,怀屿桉便伸手打开了灯,而邱意晚立马又给关回去。
她不喜欢开灯。
屋内短暂的亮了下,怀屿桉轻轻咬了下她的唇,离开笑出声,他故意问,“不开灯那点香薰好吗?”
邱意晚微喘,抓着他衣领的手紧了紧,“别,别点。”
怀屿桉把手探进去,笑着继续问,“为什么?怕我看见你?”
邱意晚,“……”这不明知故问吗?
“怀屿桉。”她轻轻唤他。
“嗯?”怀屿桉捏她的手停了下来。
邱意晚,“……你再问下去就扫兴了。”
“可是我想看你。”
“怀屿桉!”
邱意晚急了,惹得怀屿桉又是一阵笑。
好吧,不看就不看,谁让他的姑娘脸皮薄呢。
屋里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怀屿桉又低下头过去寻邱意晚的唇,轻柔缠绵得好似在品尝什么美味。
他们一边吻,一边相互解开对方的衣服,从大衣到里衣,各散一处。
当他们彼此坦诚相见时,邱意晚感受到了怀屿桉浓烈的渴望,特别是被抵在床头的那一刻时,那一声低低唤出来的,“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