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來想的話,好像接受起來也不是那麼困難。
隨著大腦越來越清醒,江楚年後知後覺地也琢磨出點兒味兒來了。
今天就是一個局。
雲通海他們四個人給他布下的一個局。
說什麼給他選擇,三年交往,還是十年陪伴。
其實一個個都想讓他選三年,時間短又怎麼了,起碼大家都能享受到。
很現實。
畢竟讓一個個身體健康且精力旺盛的男人談柏拉圖,多少有點不切實際。
更何況不患寡而患不均,就今天晚上來看,雲通海和韓玄沒有出現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這裡,江楚年真是要笑了。
雲通海他們這是私底下商量好了,一人搞他一次是不是?
「睡吧,年年。」顧劍趴在床邊。
江楚年抬腿蹬開了被子,原本瓷白光滑的皮膚上,經過了某兩個苟男人的奮力拼搏,上面綴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狠。
有一種凌虐的破碎美感。
顧劍喉嚨一緊,指尖微微彎曲,才剛剛偃旗息鼓的地方又有了升旗的趨勢。
「身體乳,面膜。」江楚年不想動,他連一個指頭都不想動。
把他吃完了就算了?
只洗乾淨可不行。
身嬌體貴的江大少爺每天晚上必須得來個身體護膚,再敷個面膜。
江楚年閉著眼睛休息,又66續續下了命令:「按摩會不會?先從頭開始,身上也給我揉揉,我腰酸,腿也酸。」
「把耳機給我,我要聽歌。」
「對,給我放音樂,音量調小點兒。」
「這個歌單不行,換流行歌曲。」
。。。。。。
「哎,我要喝水。」
顧劍里里外外地一陣忙活。
他忙活著的時候,另外兩個人也陰沉著一張臉回來了。
柳盼山打掃了餐廳,又沒有徹底打掃。
餐廳里飄蕩著一股還沒有徹底散去的曖昧氣息,柳盼山哪兒也沒去,也沒回房間睡覺,就坐在餐桌旁。
低著頭,偶爾用手撫摸著餐桌的桌面。
「怎麼了,年年不舒服嗎?要不我進去看看吧。」看到顧劍出來第二次,一直坐在沙發上的雲通海忍不住站了起來。
「他渴了,我給他倒水。」顧劍禮貌的謝絕了雲通海的好意,「你們回去休息吧,我照顧他就行。」
韓玄從進門就一直默不吭聲,這會兒猛地站了起來,朝著沙發狠狠踹了一腳。
顧劍回過頭,韓玄正用一種兇狠的目光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