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现在时间来不及,先别说没找到王一然……”
蒋承焦急地把手中的铁锹往地上一摁,喘着粗气说。
“这个庭院的管家在哪里?”
江入年冷声问道,
“在不在你们刚才抓的人里面?”
“在,审过了,他不知道。”
江时月走过来,观察着满院子的植物,她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需要冷静,
“这院子有点不对劲。”
“挖那个棵树。”
江入年顺着江时月的目光看过去,院子应该是取四季常青的布景,所有的植被都长得好好的,只有一棵树,光秃秃地,看起来格格不入,仿佛是被人故意剃成了光头一样。
“你没有时间了。”
沈确看着眼前的江禄,不知道为什么江禄掐断视频之后就坐在一边,仿佛在等待什么人一般。
并没有急着处理自己。
“是我没有时间了,还是他们太笨了。你给他们留线索了是不?”
江禄不怒反笑,冷哼一声,抬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沈确还是非常冷静的眼睛,
“你说你车祸之后是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害怕了,这样真的非常无趣。”
“恐惧是没有理由更是没有用的。恐惧不代表事情不会生。”
沈确舔舔唇看着凑近的江禄,人类的行为总是有动机,不知道江禄为什么如此疯狂地针对江入年的父母以及江入年,难道仅仅是因为金钱?
“可是这是人的本能啊,因为恐惧失去,所以要不停得占有。”
江禄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沈确,盯着他看了一会,随即低头盯着自己手中的针剂,
“给你讲个故事吧。他们恐怕还要很久才能找到这里。”
沈确没有说话,他只是不自觉看向黑暗中更幽深的另一个房间,不知道现在尤慈怎么样了。
他看着眼前的江禄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江禄似乎一个野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等待着猎物,等待着给猎物最后暴起的一击,即便有可能同归于尽。
“以前有一个小男孩,生活在一个山村里,这个山村里只种植一种花,
他从未见过他的父亲,他每天力所能及地帮助着自己的母亲。
后来,淳朴的他在河边救下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一切的厄运就从那个时候开始了。
这个男孩不是自己跑来的,因为这个村庄是根本无人知晓的,与世隔绝。
男孩的名字叫做阿淞,被救的男孩叫小鹿
后来两个男孩子就互相陪伴着长大,直到他们十三四岁的时候,他们看着全村的人都被集中起来。
因为一个女人跑了。
那个女人,就是小鹿的妈妈。
这个村子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牢笼,里面所有的人只为了种植这种植物为生,阿淞长大了才知道,原来这是一种高昂致幻剂的原材料,这种不同于化学致幻剂,是纯植物制作的。
是古方,而更精纯的提炼方法,只有小鹿的妈妈知道。
那些人了疯一样寻找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