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辰娇娇早早的起床易容打扮成百姓的模样出了门,知芸知茹做同样的打扮,跟着她出了门。
辰娇娇一路小心又小心的七拐八拐终于到了宁王府门口,此刻看热闹的人已经围了一大片。
原以为她们要进去才能看见热闹的,没想到今日居然在门口看见了这出大热闹,辰娇娇实在想不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大家快来看呀,宁王府门口看热闹了。”
“你们看门口这是谁?我怎么瞧着有些像宁王殿下?”
“啧啧啧!宁王殿下可是皇后娘娘的儿子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欺负宁王殿下。”
“估计是得罪什么人了吧!”有个妇人与旁边人窃窃私语道:“你们说他会不会是得罪了镇国将军府的人呀?”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那镇国将军府的人全部都被陛下斩了。”
“可是我记得将军夫人娘家好像还有人,莫非是得罪了……?”
“小心一些,不要乱说话,等一下让人听到了不好。”
“你们说将军夫人娘家还有人,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将军夫人好像是孤儿吧!是将军从塞外带回来的。”辰娇娇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位姑娘,其实我们也是听别人说的,将军夫人的确是从塞外带回来的,不过当年镇国将军府全家被斩后有个年轻人过来问过。”
“当时那位年轻男子说是将军夫人的弟弟,然后有人劝他不要来,当心被牵连,后来也就没有见过那个年轻男子。”
“姑娘呀,我劝你不要打听,这些事情可是皇家的事,平民老百姓不好插手,我们也不敢乱说话。”大娘好心提醒道。
“那您知不知道他大概多大,大概多高,大娘,您告诉我,我必有重谢,是这样的,我家里走丢了一位大哥,我看看是不是同一个。”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要打听将军夫人家的事儿呢!”大娘松了口气,娓娓道来:“那个年轻男子大概与你身后这位男人差不多高,不过年纪略微大些,可能与将军夫人差不多大。”
“而且你不知道两人长得好相似呀!至于镇国将军通敌卖国的事,实际上有许多百姓都不相信的,可是皇家已经拿出了证据,我们老百姓根本替将军做不了主呀!”
“原来是这样,谢谢大娘。”辰娇娇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她,大娘震惊的嘴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
“这位姑娘你是不是给多了?你确定这是给我的?”大娘看着手里的一百两银票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谢谢大娘,我要去找我哥哥了,谢谢!”辰娇娇有预感,莫非那人真的是她娘的弟弟?这样说来她岂不是要叫声舅舅?
明显看着宁王的伤势更重了呀!她记得为了让他吊着口气,她好像没有让他铁链穿骨吧?
啧啧啧!看起来地上躺的男人已经狼狈至极,昨晚除了她和太师没有别人,莫非是太师干的?
温亦初就站在她身后,今日并没有戴面具,也是易容的,此刻她根本认不出来他,温亦初始终混在人群的身后保护着她,但凡有人想挤进来,他就回头瞪那人一眼。
“吓死人了,这人气场怎么那么强?”
“这个年轻人好高呀,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高的人,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
温亦初冷眼瞥向那人,那人立刻闭嘴,不再说话。
辰娇娇满眼兴奋的看着面前七嘴八舌的人群,实在是嗨皮呀!
辰娇娇又努力往人群里面挤了挤,看见宁王府门口躺着个血人,四肢上面还有铁链斑驳的锈迹,啧啧啧!估计真的是太师干的吧!
毕竟这种折磨人的手法,昨晚好像也就他看见过,莫非太师生气吃醋了?辰娇娇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男人太狠了,以后不能得罪他,千万不能得罪。
万一以后他们俩要是在一起了,太师该不会把她的每个男宠都像这样给虐一遍吧!不行不行,这个婚约到底要怎么才能解除呀?
辰娇娇想了想,决定回去再问问吧!反正都是口头约定的,实在不行她就去求父皇母后收回儿时的约定。
辰娇娇挤进了前面,看着地上尿臭尿臭的夏景瑜,浑身是血,有苍蝇钉在他身上,和从前面若冠玉那人根本不搭边。
夏景瑜现在的样子,甚至可以说是纵欲过度,一看就是个虚的,她嫌弃的皱了皱眉。
“你们看,宁王殿下衣不蔽体,实在太丢人了吧!”辰娇娇混在人群中刻意压低了嗓子,成功带起周围人的吐槽。
“是呀,是呀,我瞧着他就像纵欲过度一样,莫非是得罪了谁家姑娘被收拾了?”
“哎呀,我跟你们说我可是听说过宁王殿下不举,也不知道从哪儿花高价买来的药,经常用药呢。”
“啊?皇家还有这等丑闻,我瞧着他那眼底乌青乌青的,而且你们仔细看,他的裤裆都好像坏了。”
“哈哈哈哈!你这人眼睛真是尖,丢不丢人啊?这儿还有姑娘呢。”旁边有男子笑道。
哈哈哈哈!她的杰作还挺不错吧!辰娇娇越想越兴奋,接着又在人群中大喊了几声:“呀!怎么有股尿臭尿臭的味道?”
“不是吧?宁王殿下怎么躺在自家门口尿裤子了?难道昨晚是被什么东西给吓成这样的?”
“我瞧着不像倒像是受刑了,你们看他身上,怕是用药过度欲求不满睡了别家姑娘然后被人家打成这样的吧?”
“我瞧着还挺像这么回事儿的。”
“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宁王殿下一向仗势欺人,欺压百姓,如今也有这么一天,哼。”知芸知茹化作男子嗓音再次激起民愤。
“说起这个我就气,我们之前租的庄子可不就是宁王殿下的吗?我家男人在地里干活受了伤不闻不问也就罢了,还要求我们今年多交一些租子。”明珠也混在人群中混淆是非。
“就是就是,本来这几年粮食就紧张,他们这些当官的真是一点都不懂得体恤百姓,我家哥哥一年吃药的银子都花去不少,可怜了我的嫂嫂刚嫁进我们家就这么辛苦。”清玉附和道。
“还有,我跟你们讲,宁王殿下前段时间经常出去找花楼姑娘,好像听说府里的正妃不让他碰,侧妃又怀孕了,然后就在花楼里面变着法儿的折磨姑娘。”
“天呐,还有这等丑事,这下八九不离十了,肯定是在花楼得罪了人,估计就是这样被人打的吧!”
“真是一大趣闻呀!”
百姓们七嘴巴说的纷纷吐槽着这些年被宁王欺压的事,舍得众怒人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