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鲁贺怒吼着带领军队直冲秦丰。
在如此强大的护面前,巴鲁贺的决心显得微不足道,因为他才是那个真正以死相拼的人。然而,他的决心在如此强敌面前,就如同鸡蛋碰石头。
唏律律
赤兔马出高昂的嘶鸣,猛然加,秦丰骑马疾驰向巴鲁贺,"不自量力!"
秦丰的眼神微微眯起,巴鲁贺的动作在他眼中仿佛慢了下来。瞬间,他已经策马越过巴鲁贺身边。
嗖。
方天画戟挥舞,月牙形的刃面寒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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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役结束之后!
秦丰挥手示意各部迅撤退,不久后,他率领大军入城。城中的百姓站在街道两旁,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士兵们享受着劫后余生的安宁。
"祝贺云中君凯旋,护大胜!"
"祝贺云中君凯旋,护大胜!"
"祝贺云中君凯旋,护大胜!"
尽管已是深夜,但无人入睡,人们都在欢庆秦丰的到来。如果没有他的救援,他们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他们心中明白。秦丰微笑着回应,让周围的人如沐春风,无法将这位英姿飒爽、和颜悦色的大秦战神与城外与二十万羌军激战的杀神形象联系在一起。然而他们深知,秦丰爱民如子,把天下事当作己任,这并非作秀。否则,他怎会不顾千里迢迢,率大军星夜兼程,只为救义渠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回到太守府,秦丰随便找了个房间沉沉睡去。一个月的战斗让他疲惫不堪,不仅他,护的将士们也都极度疲倦。
有些士兵甚至来不及脱下盔甲,就倒进帐篷里睡着了。李瑗已除,羌族溃败,吐谷浑也被驱逐出了大秦,全境取得了大捷。
这一夜,他们终于能够安心入睡。
次日清晨,东方的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
秦丰坐在义渠城头,端着一碗热粥,看着下方忙碌打扫战场的秦军。看着熊熊烈火焚烧后的羌族营地,他露出满意的神色,胜利终究属于大秦。
"云中君,你起得真早。"
张雄来到秦丰身边问候。
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秦丰笑道:"张将军,一夜未眠,辛苦了。"战争虽已结束,但战场清理并非易事,伤员、战马、燃烧的营帐,都需要一一处理。
张雄回应道:"云中君过奖了,这些都是末将分内的事情,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末将岂敢担任义渠郡守之职。"秦丰非常信任他,授予他义渠大权,而他也对大秦忠诚不二。
秦丰了解他的品性,接着说道:"张将军,羌族已灭,我想向陛下建议,在义渠设立安西都护府,统管义渠及其以西地区的军政大权。"
"你需要做好成为安西都护府大都督的准备。"
秦丰毫不避讳地提出了要求。
尽管张雄并未听过这个官职,但从字面上理解,他知道这将是一份巨大的权力。他连忙摇手拒绝:"云中君,此事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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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凭这句话,张雄便深知秦丰对自己的信任程度。
秦丰轻笑道:"你别太得意,这事没那么简单。你听说了全国各地的叛乱吗?说说你的看法。"
听到这个问题,张雄感到棘手。
"末将不敢妄加揣测。"
秦丰看向城下,说:"没关系,尽管说吧,无论叛乱四州、两国夹攻,我都不会在意。更何况几句实话。"
话语间,透出他的从容不迫。
张雄呆呆地看着秦丰,心中敬佩不已。这样的心胸和手腕,如何才能在短短一个月内,以劣势兵力扭转乾坤,攻克嘉峪关,消灭李瑗,击败羌族?
稍作停顿,张雄严肃地说:"朝廷军权过于分散,地方军权过大,士兵只知道效忠地方将领,而非朝廷。此外,地方军权与行政权集于一人之手,未必是一件好事。"
“军事、政权、巡查使、情报网络,一样都不能缺少,每一个地方行政区域都必须牢牢掌控在朝廷手中,任何风吹草动都必须立即上报朝廷,以便采取相应措施。”他毫不避讳地说,“否则,他们只需几个郡守就能迅叛乱,这表明朝廷对地方的控制力远远不如他们。”
张雄接着说:“何文进他们如此,更不用说张雄想脱离大秦自立了,他在义渠军政大权在握,长安相隔千里,朝廷鞭长莫及,实为‘山高皇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