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嗡嗡嗡……”白沫微闭双眼,手如同盲人一般,在桌上胡乱摸索着,伸向正在充电的手机。“喂,哪位?”电话那头传来白母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白沫,你爸出车祸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凌明医院,你过来给他输血!”还没等白沫回答,电话就被直接挂断了,那冷冰冰的语气,仿佛判官的生死令一般,直接命令着白沫。
白沫对于白母冷漠的语气早已习以为常,亦或说,她已然习惯了白家所有人的那种态度。打从她有记忆开始,白家就将她视作外人一般,毫无亲情可言,这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宿命。
白沫起床后,迅洗漱完毕,身着白t恤和牛仔裤,打车赶往“凌明医院”。毕竟是自己的父母,纵使他们不爱她,白沫心中依旧焦急万分。
医院的走廊上,白母苏琴如一头凶猛的饿虎,看见白沫后便如一阵疾风骤雨般风风火火地将她往检验科拽去,丝毫不给白沫留一丝喘息的机会。
医生拿着检验结果出来了,白沫竟然不能给白父白明轩输血!白父是b血型,而白沫是罕见的熊猫血——Rh阴性血。白沫愣住了,她清晰地记得白母是a血型,这意味着她根本不是白家的女儿!
白沫紧握着检验结果,如履薄冰地走向医生办公室,她心如乱麻,不知该如何向苏琴坦白这件事。她究竟是谁?亲生父母又在何方?而白家真正的女儿又身处何处?
此时,苏琴正在办公室与主任激烈争吵。“明明说熊猫血可以给任何人输血!为何白沫的血不能给她爸爸?难道是因为白沫未成年,你们医院怕担责任,才不敢给她爸爸输血?我是她妈妈,我有决策权!”苏琴的声音尖锐而急切。
主任则一脸无奈地解释道:“白太太,您误会了。熊猫血并非万能血,白小姐确实不适合给白总输血。而且,我们医院已经调集到了血液,白总目前没有生命危险,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确保白总的安全。”
“你们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我绝不姑息,让你们医院从此消失!”苏琴的眼神冷漠如冰,狠狠地说道。
听到这番话,白沫心如刀割,她紧紧攥着检验报告,手不停地颤抖着,眼神如刺骨的寒冰,冷漠地看着白母,质问道:“所以,你们一直都清楚我并非白家女儿,对吗?”
苏琴在把白沫叫过来输血的时候,就没想过再养她,因此也不介意白沫知道真相,她冷酷地回答道:“没错,在你五岁时,你高烧不退,那个时候我们就知道了。”
白沫凄冷地笑了起来:“我一直以为是白家重男轻女,或者是我自己做得不够好,却万万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白家有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白羽飞,他从小就是个放荡不羁的富二代,白家对他无比溺爱,他要什么就有什么,甚至经常欺负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