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凡回到了房间里,他要好好地整理一下最近这段时间的所感所得。
他到魂开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元魂已经形成了,虽然这段时间一直在试练之中,但他的元魂已经得到了巩固。
魂境就是在修炼者头部的天灵盖内修炼出元魂,这元魂类似于妖兽、玄兽体内的金丹,元魂初形时如同一个婴儿,随着修炼者境界的提升,元魂逐渐成长,元魂的成长类似于人的成长一样,从年幼到成年。
元魂越强大,修真者的精神力量也就越强大,修真者的精神修炼也是很重要的。
魂境中的魂开境,是形成元魂,与修炼元魂使其强大的阶段。
魂动境,就是修炼元魂使其可以在体内自己修炼,形成人与元魂可以同时修炼的阶段。
魂凝境,则是修炼元魂使其可以冲出体外,当然一旦修炼成功,就可以用元魂攻击敌人。
风不凡刚到魂开境,元魂才是婴儿般大小,想要修炼《黄炎幻星决》最起码也要魂境圆满,自然境成,到达功利境才可以。
看着紫叶还有姜夕姜飞都已经修炼到了功利境,他知道这星玄门四宗内的大多数弟子,都已经到了达这功利境,看来自己这段时间也要加紧修炼了,争取早日到达功利境,争取早日修炼这《黄炎幻星决》。
明年就是星玄门五年一次的比武了,时间真的不多了,虽然这次他进入了试练之地,但并非是凭借自己的实力,而是靠宗主凌封才得以进去。
但想要在星玄门内的比武中胜出,进入星玄主山上修炼,以他现在的修为和境界是绝不可能的。
以后的事,还是要靠自己,只有实力强大了,机会才会更多,自己把握住机会的可能才会更大。
在得到黄炎之力之后,他还一时没怎么观察,此时安静下来,他感知体内的黄炎之力,它并没有存在丹田之内,而是在附着在丹田的外围一处,并没有和体内的紫玄灵力有什么关联,两者灵力互不相扰。
他运起黄炎之力,想感受一下,可是忽然间丹田内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引力,一下子就把黄炎之力吸引进了丹田之内。
两种不同的灵力,存在丹田之内,黄炎之力一进入丹田内,就开始冲击着紫玄灵力形成的灵源,好像要把它冲击毁掉,在形成自己的灵源。
紫玄灵力当然肯定会保护灵源,两种灵力在丹田内互相冲击着,风不凡感到丹田就像要爆炸了一样,如果照现再这样展下去,丹田迟早爆裂开来。
丹田一旦爆裂,修炼者就失去了灵力的来源,从此也就无法在修真。
可是现在,风不凡哪里会处理这样的事情,他看过许多记载有关灵力的书,但书上都写着,如果一个修真者的丹田之内存在两种不同的灵力,那么这个人一定会丹田爆裂,即使修真者不死,也会从此再无法修炼。
风不凡随着丹田内两种灵力相互冲击,他感到极为难受,经脉也被两种灵力撞击着,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血液流淌的度也渐渐变快,五脏六腑在体内翻滚着。
此时,风不凡一口鲜血从嘴中喷出,如果还不能阻止这两种灵力,他感觉自己肯定会要死去。
就在此时,他体内的另一种力量幽黄之力,忽然冲进了丹田之内,一下子就把两种灵力冲撞开了,幽黄之力把两种灵力在丹田之内分割开来。
丹田内终于平静下来,他的身体渐渐的恢复了正常。
此时风不凡观察着丹田里的情况,他惊奇的现,那幽黄之力,居然把丹田一分为二,两种灵力各站半边。
渐渐的他现,黄炎之力居然慢慢的在丹田里形成了一个灵源。
灵源形成后,丹田内开始变化,两种灵源,两种灵力,互不干扰。
此时丹田里的情形,给风不凡的感觉像极了他所知道的太极一样。整个丹田就是一个太极,两种灵力分别对应着太极的黑白两色,两个灵源就像太极的两仪,整个丹田里的灵力极其和谐。
风不凡静静的等待了一会,看到丹田确实稳定了下来,他决定试一下,此时他运起紫玄灵力,通过经脉运向自己的全身,又运回丹田之内,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
他试着用紫玄灵力打出一道无极指,威力和平时一样,并没有丝毫减弱。
这下他就放心多了,他试着用黄炎灵力,打出一道无极指,一股金色的灵力从手指射向屋内的墙壁,极为轻松的就穿过了墙壁,在墙上留下了一个小洞,他只顾着高兴了,此时并没有现黄炎灵力的不同。
风不凡此时内心极为高兴,心里想到:在这个世界,所有修真者中,也许只有他是唯一一个丹田内存在着两种灵源的修真者吧。
这下自己以后就有了两种不同的灵力可以使用,他此刻终于觉得原来自己还是非常幸运的,虽然他不知道,丹田内的情景是怎样形成的,但现在他也不多想了,只要安全,就可以了,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
从痛苦到喜悦,风不凡刚才的内心就像过山车一样,一下子从谷底到了山上,人生也许就是这样,悲伤过后就是喜悦,难过之后就是开心。
他从喜悦中冷静了下来,忽然想到他拥有两种灵力,虽然可以一次单一使用一种灵力,那么他能否,同时使用这两种不同的灵力呢。
他觉得可行,深呼了一口气,静下心来,认真专心的同时运起两种灵力,从不同的经脉运向两条手臂,从手臂再运向手指,双手忽然一起向前方射出不同的两种无极指,两道无极指还是射向那道墙壁,两道无极指一紫一金,同时穿过那道墙壁,威力不见,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只是此时,风不凡满头大汗,劳累至极,身体一晃,摔倒在了屋内的地板上。休息一会后,风不凡从地上爬了起来,是可以同时使用两种不同的灵力,只是极为虚耗自己的精神,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