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凌妃这次犯病比以往都严重。”
“出现了污言秽语、撕扯衣服和乱摸身体的症状。”
“已经出现了三次高潮反应。。。”
赵家人全都摇起了头。
赵凌妃才二十岁,连男朋友都没谈,得了这种羞耻的罕见病,对赵家来说确实脸面无光。
赵傅坐在沙发上,老泪纵横:
“妃妃以前就很文静,自从得了这病更加沉默寡言,自杀了好几次。”
“秦先生若能治好她,赵家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的恩情!”
这病太罕见了。
全球得这病的不超十例。
欧洲有个病人,一天50多次高潮,对病人和家人而言,在精神和身体上都是巨大的冲击。
“吃的药呢?”秦江平静问道。
赵同甫赶紧递上药瓶。
秦江倒出一颗碾碎,凑到鼻子上闻了闻,摇头道:
“黄柏,牡蛎,龙骨,墨旱莲,山药,柴胡。。。。”
“只是滋阴降火的药,能抑制不能根除。”
“吃久还会产生耐药性,对身体伤害也大,导致发病次数增多,症状更严重。”
赵傅赶紧问道:“秦先生有把握?”
“上去看看吧!”秦江要上楼。
就在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从院中传来。
“赵老,听说妃妃的病又严重了,我打电话让莺莺从帝都回来了,让她看看吧!”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虎步龙行,架子极大。
身后还跟着个少女,身材火爆,素手蛮腰,气质冷艳的朝大厅走来。
“冯市首?这…”
赵傅有些尴尬的看了眼秦江,犹豫两秒还是迎了上去。
冯明远是江北市首,女儿是帝都医科大学博士冯莺莺。
赵府即便贵为将门,也要给市首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