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止一些吧。”
“呜!”
北辰伸手绕前,双手揉捏着奶子,笑道:“作为新的惩罚,就罚你被射满吧。”
已经被强烈的快感搞疯的男人胡乱点头,殊不知这便是噩梦的开始。
每次顶弄小腹处都能看见一个鼓包,被绑住的双手让他无比被动,只能迎合爱人的肏干。
从白天做到半夜,钟离被北辰按着腰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肚子里再也装不下,后穴肏得发红为止。
本来有着腹肌的肚子已经被精液撑起,像是怀胎几月的妇人。
那张俊美的脸上布满了他的各种液体,宛如一只落水被救上来的小花猫,浑身湿漉漉的。
身下的床单也被各种液体浸湿,这时北辰才大发慈悲地解开了钟离绑在手上的绳子,并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钟离两眼无神地望着他,人类的身体似乎与他之前所感受的不一样,大脑转得很慢,身体现在怎么动都很敏感。
他平躺在床上,腰下垫着一个枕头,双腿大张已经合不拢了。
精液慢慢从穴口流出,时不时带着淫液,身体微微颤抖。
已经吃饱喝足的黑发青年披着大衣站在窗前,将窗户打开,白天所下的暴雨已慢慢变小。
往生堂处于绯云坡的角落,向外看去只能瞧见远处的吃虎岩,时间已是半夜,路上行人熙熙攘攘。
一道冷风吹进,给燥热的房间带来一丝清凉。
月光洒满整个窗台,北辰靠在窗边,楼下的交谈声依稀能传进房间里。
“仪倌小姐,钟离先生不在吗?”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声。
“很抱歉,今日我并未见过先生。”往生堂的仪倌声音温柔,“不如您将事情告诉我,我代为传达。”
“不用了,我过几日再来。”
公子笑着同仪倌告别,抬头望了眼楼上,却只看见打开的窗户,他眯了眯眼,确定没看见人后才离开。
藏在一旁的北辰斜眼往下看,又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眼神晦暗。
他将大衣扯下甩在椅子上,大步流星地向床走去,整个人压在钟离身上。
“唔辰?”钟离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伸手环住北辰的肩膀。
被爱人无意识撒娇弄得没了脾气,他低头在唇上吻了一下,轻声道:“还有力气吗?”
“困。”声音因为喊叫而变得沙哑,像无意识的呢喃。
北辰看着怀中已经睡着的爱人,也打了个哈欠,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将肉棒塞进穴中防止精液流一床,沉沉睡去。
清理什么的等明天再说。
雨落在地上溅起水花,胡桃趴在桌子上向外看。
一滴、两滴、三滴……
前去买早餐的仪倌脚步匆忙,快步跑进往生堂,身上被雨水淋湿。
“哎呀,快去换身衣服,小心感冒。”胡桃连忙起身,接过餐盒放在桌上,推着仪倌往楼梯走。
“啊,好的。”仪倌温柔地应答。
目送仪倌上楼,胡桃回到桌边,将餐盒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摆在桌上,香气满室。
楼梯传来下楼的声响,胡桃背对楼梯,嘴里咬着包子:“唔唔唔,唔!”
等人来到身边时顺手递了个包子,喝了一口豆浆,抬起头才发现不对劲。
胡桃猛地转头,站在身旁的是一个陌生男人,她疑惑道:“你是谁?”
陌生男人眨眨眼,咬了一口包子,赞叹道:“这包子挺好吃。”
“对吧!香菱的手艺可是一绝。”胡桃收下他对好友手艺的赞美,舀了杯豆浆放在他面前,“豆浆也很好喝。”
两人互相交谈着自己的美食心得,楼梯又传来声响,他们同时转头看去,只见换完衣服的仪倌和钟离正往下走。
“哦哟!钟离你居然在,什么时候回来的?”胡桃好奇地眨眼。
钟离来到北辰身边,拉开椅子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回来时堂内无人。”
大白天回来的时候确实没有人,这不算说谎,北辰暗自点头。
哎,钟离先生的嗓子有些嘶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仪倌转头看去,开始疑惑。
那处有些红肿,腰腹也不舒服,钟离强撑着坐在那,没让人看出不对劲。
他向两人简单介绍了北辰,便开始吃早饭,对值了一晚夜班的仪倌应该算是晚饭吧。
屋外仍在下雨,风卷着雨水四处乱逛。
吃完早饭后,仪倌回屋休息,钟离因身体不适被北辰看出给催回房间,大堂内现在只有他们二人。
胡桃继续趴在桌子上,数着从屋檐上落下的水滴,北辰则拿出从房间里找到的不知名书籍,坐在躺椅上听着雨声看书。
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