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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您的意思是,这个拉环其实真的是中了幻觉,只不过那幻觉并非来自大齤麻,而是类似于六角铜铃的东西造成的?”

“不,实际上我认为,这个世界上不会存在与六角铜铃比肩的凶邪之物了,拉环的幻觉,就是六角铜铃所致。”

吴邪不赞成的摇起头,二叔的结论下得太过武断,并且他实在想不通,狗头金是天然矿藏,在地底下埋了几十万年,这种百分百纯天然的东西怎么会和六角铜铃那种人工技术的产物扯上关系?难道狗头金真的可以招魂,拉环看到的,的确是他爹死后的残影?

吴二白见吴邪许久都没有搭腔,一副并没有被自己说服的模样。他考虑了片刻,便说,“东西怎么说都是从吴家流出去的,也算是吴家的责任,我看,我们先筹备一下,将那些还没来得及卖出去的黄金收集起来,那些已经倒卖出去的,你也让你盘口的兄弟放出风声,就说吴家高价买回。这东西作用原理到底是什么,咱们弄到手里研究研究,总会弄明白的。”

吴邪默默的嗯了一声,对吴二白那句‘高价买回黄金’充满抵触情绪,心说二叔你这不是坑我吗,你以为黄金是泡沫塑料,想卖多少卖多少,我辛辛苦苦挣点血汗钱容易啊?

想着就要按断电话,吴二白在另一端突然幽幽出声,说道,

“小邪,另外我还要对你说一件事,我调查了一下拉环这个人,发现这个孩子第一次倒斗,实际上就是跟着他爹和陈皮阿四一起去的那个斗,那次下斗,发生了拉环爹惨死这种大变故,但拉环似乎将这件事完全忘记了,就连对他爹葬身的古墓也是一副毫无头绪的样子。你知道,人若在极度惊吓的情况下,大脑会为了自我保护而本能的混淆、埋没一些记忆。于是我就想,拉环看到他父亲的鬼影应该是幻觉所致,但是他父亲对他叙述的自己的死因,很有可能是真实的故事。”

吴邪顿时心跳如擂鼓。

“您是指,拉环在某种幻觉的作用下,恢复了以前因为惊吓过度而受到的刺激?”

他明白吴二白想要表达什么了。但是张起灵的失忆症是一种遗传病,恐怕与过度惊吓而导致的失忆并无联系——倘若这件事真的牵扯到了六角铜铃那种邪物,吴邪便打心眼里不希望张起灵再与其扯上联系。那个家伙太执着于自己的记忆了,这种执着会使他变得鲁莽,而没人能比土夫子更加清楚,鲁莽往往是致命的。

吴邪不自觉望向起居室,但视线被厨房的木门阻挡,张起灵此时大概仰躺在沙发上,一无所知的沉睡。

坐在炉子上的水已经蒸干了,锅底差点烧漏。吴邪冲过去把火灭掉,与吴二白沉浸在心照不宣的沉默里。他一点不想戳破,前途未知,却给自己一些渺茫的希望,何必呢?

但吴二白还是了说出来——

“我认为,这事可能多少能联系一下哑巴张的情况,小邪,那个人在你手底下为你出了不少力,我看得出来你也是真心待他,如果此事的真相,确实能帮他治疗失魂症,那就再好不过了。”

吴邪心中蓦然升腾起一股无名火,他使劲压抑住,嗓子干得发痒,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沙哑。

“二叔,张起灵的事你别管,我都管不着的事儿,你管了也白管。”

“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白眼狼。”吴二白就算埋怨别人也是一副气定神闲的腔调。

“我这不是白眼狼,是实话实说。我就怕您一高兴,派出个伙计专门把这事透露给张起灵知道。你看他平常沉着冷静的模样,实际上一旦牵扯到劳什子的记忆,他整个人就疯了,不管不顾了。我最怕别人这幅样子,简直像个亡命徒——任何东西都无法控制他,直到他把自己搞得头破血流。”

这些形容大概有些言过其实,吴邪故意夸大了张起灵不理智的那部分,似乎想因此博取点吴二白的同情,他想了想,又说,

“二叔,真的,这事你别管——张起灵的事您千万别瞎搀和。您平时安排几个手下来王盟这里串个小门,顺便勾结一下,我也从没说过什么,只当您这是在关心我,多个眼睛帮您看着我也好。但是我的底线就这一个,张起灵的事谁都不许管,本来就像是缠瞎了的线头一般,再有其他人搅合进来,准会有人栽跟头。二叔,我不想牵连无辜。”

吴二白冷笑一声,“你小子翅膀倒是硬了,前段日子,那个姓齐的糙丫头追求哑巴张追求得人尽皆知,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偃旗息鼓了,小邪,现在看来,你是趁乱跑进去搅合了一通吧。”

吴邪漏气一般笑了出来,半真半假的喊冤,“二叔,这事和我没关系,张起灵身价高,想要依靠他领队夹喇齤嘛,那付出的可不仅仅是银子,还有人命。齐家小奶奶刚混不久,见到这阵仗,自然是心疼票子心疼伙计,还怎么敢养这样的人在手底下?张起灵这种烫手山芋,也就我们吴家家大业大,能得养起了。”

吴二白被大侄子话里话外一股孩子气的得意给逗乐了,他不再作答,只是转开话题,嘱咐了另外一些事情,叔侄俩就各自撂了电话。

从强撑着的一副装傻的面具后平静下来,吴邪靠在灶台上,不由自主的去摸口袋,想点根烟抽。但随即他又想到张起灵要在这屋子里住些时日,连累他吸二手烟就不太好了。

很多时候,吴邪特别佩服王胖子的这一点——不靠谱。

那家伙敢在生死关头插科打诨,不管多巨大的压力都能让他一边扯皮一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今吴邪经历的这种心焦,也许类比他们从前在斗里经受的那种生死考验并不恰当,因为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折磨,一种你会死在片刻之间,一种你有可能必须忍受在冗长的时间里,与某个人无法相见。吴邪蜷了蜷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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