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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少年天子静妃洗脚 > 第68页(第1页)

第68页(第1页)

宫女不能有男人,跟太监对食也是偷偷摸摸,小荷趁着天还没亮去了乾东五所,跟她相熟的小张子却让她等了很久,当他们窃窃私语觉得这样可行的时候,突然有一行人走了过来。

乌云珠一大早就来看福全,本着婶娘的心和名义在找机会。

眼前,就是机会。

他们两个被抓到现行,只能跪地求饶,盼她不要说。乌云珠把那肚兜抖起来看,边看边问:“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还有这么奇怪的问话,小荷只有摇头。

没关系,沾了血的肚兜照样能用。乌云珠皱着眉看它们,直到最后一个,让她眼前一亮。

也有血,不过,正好抹在了龙眼睛上,那眼睛,挡得都看不见东西了,成了瞎子。

在宫里,这就是最恶毒的诅咒,对婴孩,可以说是一道催命符。

小张子被喝命滚到一边去了,他很担心地偷望这里。

乌云珠对着小荷笑,才说了两句,她就抖起来:“不行的福晋,奴才不能害大阿哥!”

“你胡说什么!”回头望望,随从离得很远,应该听不见,乌云珠才放心,继续喝斥道:“谁让你害福全了,你,跟我过来!”

她把她引到无人注意的角落,说出一番话来。

小荷更加惊诧:“什么,您,您要我做到,这肚兜,是咱们谨妃的,诅咒?可是皇后,她,她救了咱们大阿哥呀!”

“怎么就不能了,不是也差点出事吗。心怀怨恨这种事很平常,你不做是吧?”乌云珠的威胁很管用,很直接:“你可以不做,不过,听说你弟弟病了,很需要用钱吧,还有,你那相好的,你也不想他死吧?”

“可是,可是。”小荷在想,原来这个家伙已经盯上我了,可是怎么会对孩子的母亲动手,福晋到底在想什么呢,实在不明白。

“哼,对母亲,她是仇人。对仇人的儿子,她能拼命,”乌云珠把脸转过去,望向福全住所的门,喃喃自语:“真以为一叶障目,没有人能能看出来,很好,我来帮帮你们。皇后,你也将要做母亲了,当你在乎的人,对你下手,又被抓个现行,你怎么办呢?哼,是奴才生的大阿哥重要,还是皇后的嫡子重要?让你们,自相残杀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忍了很久的,昨天没有剧透,乌云珠真正盯上的是……哈哈哈哈,昨天本来还伤心一下大家不信我,觉得我在虐慧敏让她倒霉了,orz这真的只是必须情节,55555555,不过猜谜很好玩的,现在我相信大家会信我了,有没有惊喜呢,因为按套路写的就不是我啦,爱你们~,让乌云珠上赶着给皇后铺路去吧,没有一下子把她搞死,不是做不到,是有原因咯,杀她容易,可是剩余价值没榨干怎么能让她死呢,太便宜啦,不敢写太深,像画心那样就太绕了,今天只有一更,放我半天假吧,一大早爬起来就码了,谢谢诸位,鞠躬,ua~

情敌有难

情敌有难

宫里的人心就是毒蛇,盼着自己有儿子,然后盼着别人的儿子早点死。方法多得是,只要没有被人发现。

行凶要一鼓作气,太多犹豫终是会露馅的。

因为福全差点出事,所以太后这些天都叮嘱苏麻亲自看护他。虽然她并不珍视这个孙子,可她不会落人口实。

苏麻是一个善良的人,真被指派了,不管是谁的孩子,都会很用心的。

于是,没有多久,她就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便是,永和宫的宫女小荷,总是畏畏缩缩的,打听她什么时候在这儿,一天几趟,跑来乾东五所,鬼鬼祟祟,只要知道苏麻在屋里,便转身就跑,话也没有一句,好像做贼似的,这样,不多时,苏麻就留神了。

按理,福全是永和宫所出,那儿的下人侍卫对其防备最低,如果偶尔进来看看孩子,也多半会以为是奉了主子的旨意予以通行。

——谁也不会怀疑亲生额娘会害孩子。

直到某天,苏麻故意把这孩子单独留下的时候,突然杀回马枪,令她看见了这个。

——天还没亮,小荷居然假扮成太监,在剥福全的衣裳,她的手中,抓着一个带血的肚兜。一看见苏麻,她就傻了。

“我没有,我不是,我没有!”还没诉说真相,她就慌了起来,向外扑。

苏麻立刻扯住她,转身就要喊。小荷马上招了:“不关我的事,是皇后,是皇后!是皇后让我干的!”

皇后?急怒中的苏麻愣住,她很快就相信,真的是她。只有她才会这么坏,这么毒。

这个传说很久了,“阴人”的血,可以对婴儿发出最惨烈的诅咒,可以教他死,或者生不如死。只有皇后,才有这样的胆量和手段,她就是这样的,不是有句话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小荷在那儿急得跳脚:“不信您去问,您去问,真不是我!”

“闭嘴,还想招人进来吗!”这件事一旦是皇后干的,处理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让它永远隐没。苏麻转身看看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叹了口气:“罢了,烧了它,就当我没看见!”

烧了,证据就永远也不存在,可是心里烙下的印,永远都会在那儿。

这天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慧敏突然被人唤起,声音含着怒气:“您醒着吗?”

是苏麻。慧敏暗笑她来早了,可见这件事的冲击不小。

越气越好,越生气心才能越乱。装作不耐烦地娇嗔一句:“谁呀?”

苏麻依旧很客气,却不容拒绝,再说一遍:“您醒着吗?奴才有话说。”

慧敏一下子坐起来,以苏麻在宫中的地位,突然对她这样自称,可见是动了真怒。她把帐子一拨,伸手就搂:“是您啊,嬷嬷,外边冷,您进来躺会儿吧。”

“不用了。”真心拿她当孩子的人,却是这样恶毒,难道她真的永远也改不了吗。苏麻感到一阵伤心,她的眼睛红起来,泪水在打转:“奴才想知道,您今儿早上,打发人去乾东五所了吗?”

面子留到这地步,已经很讲情分,苏麻盯着她的唇,希望不要是自己害怕的答案。

“您别这么说话,好像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不由自主很心虚,说完慧敏把腰起来:“我打发了,那又怎么样,我,我不能?”

“你!”一腔热血顶翻心口,苏麻眼前全是虚影,她的手抬了一下,很快又放下去了。

慧敏是主子,不是自个儿的孩子。再生气,也动她不得。

苏麻站在那儿,挺直胸膛,望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很有骨气地说:“奴才想告诉您,您派去的人,想做的事儿,它没做成!”

说完,她就很坚毅地转过身,再也不看她一眼,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慧敏突然愧疚。不过,这件事,终究目的达成。

苏麻居然这样好,连“证物”也提前销毁。这情份啊,是比亲姑姑皇太后还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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