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拆家呢?」
文清竹抬頭看著他,表情十分可憐。
「卷耳,我大概廢了,我沒靈感了。」
卷耳走到他桌邊,桌上有很多照片,拍攝的是以前的紋身作品,卷耳突然就覺得一張照片有些眼熟。
他不由拿了起來,是一個長發垂肩的女人頭像,眼神天真懵懂,紋在一個男人的胸口。
卷耳記憶力群,他在記憶中搜索,突然想起這個紋身神似龍葵的母親。
卷耳心神一顫,問文清竹。
「這個是你紋的嗎?」
文清竹抬眼看他手中的照片。
「這應該是我師傅紋的。」
卷耳有些急切的問。
「你能查到是什麼人來紋的嗎?」
文清竹好奇看他。
「你認識?」
「確實有可能看過。」
文清竹拿過照片,翻開背面的編碼,去檔案櫃中拿出了一份資料。
他打開,裡面是幾張草圖、收據及夾著的一張照片。
看不出什麼特別,文清竹將之交給卷耳。
卷耳拿起照片,照片中間站著的少女正是龍葵的母親,她兩邊各站著兩個男人。
少女穿著碎花裙子,表情有幾許懵懂的天真,是極為美麗出眾的模樣。
卷耳拿著照片看得出神,文清竹疑惑地問他。
「到底怎麼回事呀?」
卷耳道:
「這張照片對於我的一個朋友可能十分重要,我能打電話讓他過來看看嗎?」
文清竹點頭,
「對別人當然不行,但對你,我可以網開一面。」
卷耳抬頭,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謝謝。」
卷耳打電話給龍葵,此時龍葵正與花楹坐在餐桌上吃飯,氣氛詭異的平靜。
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龍葵見來電人的名字挑了一下眉毛,打開了公放,對面聲音有些凝重。
「龍葵,你現在馬上到香山路45號,我有事找你。」
「好。」
龍葵放下碗筷起身就走,花楹抓著筷子的手,都有些禁不住發抖。
所以,卷耳是嫌棄自己在家成了電燈泡了,還要把龍葵約出去嗎?
龍葵到底有什麼好?
卷耳在門外抽菸透氣,文清竹陪著他,龍葵下車時卷耳立即向他招手。
龍葵與文清竹視線相對,彼此眼中都有驚訝。
卷耳向龍葵介紹文清竹。
「這是我朋友文清竹,這位是龍葵。」
文清竹主動把手伸向龍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