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名下那幾間公司,全都是家族最不起眼的邊角料,不過為了安撫我那不爭氣的爸爸讓他有點事兒干罷了。」
說到這兒,文清又有些氣餒。
「我現在深入了解才知道,爸爸真是最不爭氣的那一個,爺爺讓他管理的公司,表面上數量與其他叔叔們相同,但是內核差太多了,偏偏他還自我感覺良好。
連帶著,文錦也坐井觀天,並不了解文氏的真正底蘊和實力。
他那幾間小公司,根本不可能撼動整個文氏,當然也影響不了我。」
卷耳眉毛微挑,「看來你真是適應得很好,眼光漸長,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花楹的節目還有兩天就錄製完成了,我會和他一起回國。」
卷耳如今見到了文氏家族的幾乎所有人,他們的實力自己也有所評估,據他觀察,沒有人能夠對文清產生致命的威脅。
他也看到了文老爺子對文清的重視和保護。
背靠這棵大樹,以文清的才智,成為家族繼承人只是時間的問題。
腥風血雨也許會有,但根據他的評估,文清不會有生命危險,他也就可以放心回國了。
文錦倒確實有幾分小聰明,是最大的威脅,但文清應該也可以妥善處理。
實在不行,自己走之前消除了這個隱患就可以了,卷耳內心已經做好了打算。
文清很珍惜卷耳陪伴他的這段時間,不能再有什麼奢求了。
「行吧,我也不能硬留下你,只是還很捨不得就是了,今天晚上喝兩杯吧?」
文清讓人送來了一瓶上好的白蘭地,兩個人在花園裡聊天喝酒,也是十分舒適的。
這一喝就喝到了半夜。
卷耳一下子就睡過頭,到了中午才醒。
人精神了,才決定要處理文錦,結果一打聽,文錦在今天摔傷住院了。
卷耳……
怎麼還這麼巧呢?
但也只能先放下文錦,與花楹忙碌著最後兩天的拍攝工作。
文錦休養了一天,剛剛能出院就回了家,向文禮俊申請去非洲開發市場。
文禮俊簡直都驚呆了,「非洲,你能開發出什麼市場?」
文錦臉上大義凜然,內心快要吐血,「我覺得站在爸爸的肩膀上坐享其成,實在不算男子漢。
而且,文清說的也對,他回來了,他說他沒有哥哥,這個家,我也實在沒臉呆下去。
只希望爸爸能夠善待媽媽,她為了愛情,真的忍受了很多,這些年很不容易。」
文錦感情真摯,說的隱忍又克制,暗刀子直捅文清,文禮俊聽得差點掉下淚來。
覺得真是對不起這個兒子和白蒿蒿,想要給白蒿蒿一個名分的想法,空前的濃烈。
文錦已經打定好主意,既然自己不得不走,這麼大的犧牲一定要利用起來,為白蒿蒿爭取一個有利的局面。